“小澤,你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將軍,我這邊什麼也沒有查到,只不過我在幾家可疑的地方裝了監聽裝置,可能要一陣子才能所有發現。”
“便是你標註出來的幾家嗎?”
土肥圓拿著手中的名單,也是認真的看了起來。
“嗯,做得不錯!”
他看了一下名單以及寫明的原因,還是相當滿意小澤的做事仔細。
“昨天晚上76號行動又失敗了,你查過嗎?”
‘查過了,那個周水麗出了事情,被人抓住了軟肋,直接把她說得差點兒氣瘋了,結果把事情搞砸了。’
“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估計是無意的,聽下面的人說,那個囂張的客人一進去,便罵人,直接點了周水麗陪酒,而且說法特別難聽,看起來身後更不錯,結果周水麗吃了大虧,被人佔了便宜,然後那個人等到了接頭人,便直接跑了。’
“跑了?”
“對,就是跑了,乘周水麗氣得差點兒暈過去的時間跑了,前後差不多一分多鐘,便鑽到大街上找不到人了。”
“而那些手下還以為這是一場玩笑,耽擱了追擊時間。人已經被畫了下來。”
說著,他拿出了一張照片擺到了桌上。
土肥圓看了看照片,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
“有長得這麼誇張的嗎,這明顯是化了妝的,蠢貨,真是蠢貨,中國人還真是靠不住,讓他們抓人都抓不到,全是飯桶。”
“嗨!”
“對了,軍統那邊查得怎麼樣了?抓到的人有沒有招供?”
“招了,只是他們也說不知道,他們只是行動隊的人員,而且每個行動隊的人員並不在一起,也不知道對方藏在那裡,只有一個信箱,或者是電話打過去通知的。”
“通知下去,加大對軍統的抓捕,竟然直接挑釁帝國的威嚴,真當帝國軟弱嗎?”
土肥圓一臉的鄙視,甚至對於軍統這種幼稚的行為感覺到好笑。
畢竟把名字印在小報紙上面,好像害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將軍,還有一件事情,便是我們對張天浩的尋找,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的訊息傳過來,而且我們安插在重慶那邊的人回了電報,說是上海有中統的人,但誰也不知道是誰,除了那位局長徐曾恩,再也沒有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過,對方傳來訊息,說是應該是我們內部人員,他們得到了一些內部情報!”
“內部情報,是我們自己人,或者是潛伏在我們內部的人員?”
土肥圓一聽,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起來,畢竟內鬼最可怕,而且更加不好查。
“將軍,這個已經不用查了,我們應該知道這個人是誰,那便是景平次一郎,畢竟那邊說過,他們得到了一份名單,而我們潛伏過去的名單上的人員全部被抓了。”
小澤立刻解釋道,臉上的表情也是相當古怪。
“是他!”
“是的,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最近的情報都是景平次一郎傳出去的,現在內部有沒有對方潛伏的人員,我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景平次一郎是被對方拉過去的。”
“拉過去的?”
“對,那邊的人曾經聽到過徐曾恩說過一句話,便是景平次一郎,而且還準備了不少錢準備送過來。”
“買的?”
“對,就是買的,那邊的人抓到了景平次一郎的弱點,軟肋,直接與他合作,從而盜取了不少的檔案。”
“聽說本來是不願意的,但後來卻跟中統那邊合作。”
小澤說完,便不再多說,畢竟事情到這裡,他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齊滕這個蠢貨,真是一個蠢貨,這麼一個定時炸彈也放在身邊,真是蠢貨,如果不是你逼著景平,也不至於把事情搞得這麼被動。”
“真是蠢貨如豬!”
一聽到這裡,土肥圓便是一肚子怒火,甚至氣得肝都疼。
實在是太丟人了,齊滕做事不過腦子,本來性格還比較軟弱的景平直接被他逼成了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的錯,他不想追究,便造成了這樣的後果,許多人都跟著倒了大黴。
“怪不得憲兵隊老是出事,這些都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憲兵隊,估計接下來還有得玩了。”
土肥圓可不會認為景平次一郎就這麼放棄了,絕對還有大動作,甚至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