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雯一聽，馬上便反駁了一句。
“呵呵，你真當你們姐妹倆是美若天仙嗎，外面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隨便找一找，便是一大把，更何況我給你們那麼多的機會，只是我愛惜人才而已，而不是對你們下不了手！”
“你們都是人才，燕子門，在上海也有不小的勢力，但比起帝國來說，真是弱得如同一隻弱雞，相要對付你們，只要我一個上報，不說連根拔起，但也至少說你們在上海如同落水狗一樣，人人喊打吧！”
“這個，這個……”
程雯一聽，先是一愣，馬上才意識到，對面坐著的老闆是一個日本人，而且還是相當有勢力的日本人。
“會長，您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大明白！”
這時，程雯已經猜到了張天浩想要說的是什麼，但她並不想放棄，如果放棄，代表著她們姐妹倆將要離開，甚至說明任務失敗。
“行了，我想你也明白，以後在這裡做事，別在出妖娥子，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陪你玩這個小遊戲了，還有，把檔案上的那些毒液全部清理一下，工作是工作，知道嗎？”
“啊——”
看著張天浩用手指指了指那剛剛擺在桌頭上的檔案，嘴裡又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畢竟她下毒，除了她自己之外，便再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可是到了張天浩這裡，一眼便被人看穿了。
“好吧！”
“只是我們的……”
“任務還在進行中，但不要做這些無用功了，我也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們去關注一下這個人，把這個人的生活規律都給我摸清楚，有沒有問題！”
說著，他直接從桌上的資料夾裡取出了一張照片。
“以後幫我做事，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有，幫我做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出這是我給你的命令，否則，我不介意讓整個上海的燕子門灰飛煙滅。”
平靜的語氣之下，連那程雯也意識到了什麼，眼睛瞬間便有些紅了。
畢竟張天浩的意思，她很清楚，按理說，三次失敗，便要收手的，可是她們姐妹倆不要三次失敗，三十次都有了。
可對面這位一直沒有對她們多說什麼。
當然，她們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但這個代價，相對活著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知道了！”
說完，便接過了張天浩手中的一份檔案，而且上面還有一張照片，顯示著這個人的具體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