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今天上午到下午,會社一直是被他派人盯著的,這可以說是對景平次一郎的考驗,同樣也是一種試探。
如果過了,那這份親情還在,如果沒過,那便是要命的事情。
雖然說是春節前後三四個月,一直有照片送過來,可是他還是不大放心,三四個月,足夠把人策反的。
“唉,但願洋子出現,並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吧!”
……
另一邊,張天浩一把拉過洋子,直接抱著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兩人便是仿若無人一樣,打情罵俏起來。
連一邊的周水麗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畢竟在這個場合,景平次一郎也是太大膽了一些吧。
“少爺,您要的公文包取來了!”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之時,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從張天浩的耳邊傳了出來。
而張天浩也是直接瞪了阿柄一眼,便把洋子重新扶坐好,放到一邊的椅子上面。
接過了公文包,從中取出一個檔案,那是花旗銀行的一個保險櫃的檔案,以及鑰匙。
“呵呵,這是花旗銀行的保險櫃鑰匙,如果不放心,我們明天可以去看看,如何?”
“對了,就這麼一把鑰匙,反正你是自己人,鑰匙便交給你保管算了,我這邊有自己的私章,如果沒有我的私章,以及你的鑰匙,誰也取不走!”
開啟了皮包,從中取出一把鑰匙,然後沒有絲毫在意地把鑰匙塞到了洋子的手中,甚至眼神之中都帶著一絲的信任。
當然,這些信任,還是有著巨大的水份,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擔得起這樣一份任務的。
“呵呵,我也是不大放心,畢竟大量的黃金放在會社裡,那可是一大筆錢,如果被人搶去,或者是偷去,那可是要傷心死了。不是嗎?”
“對,對,對,夫人說得對!”張天浩還是一副很好笑的表情,看向洋子。
“對了,洋子,今天天色已經晚了,如果你要錢,那明天,你跟我去看看,這些黃金,還真是好啊,可惜,過一段時間,便要請人運走,真是沒有辦法。”
“對了,你要這麼多黃金做什麼,好像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黃金吧?”
“做生意,非洲的鑽石礦生意,投盜一噸黃金,分到35%的股份,算是一個大股東了。真不知道這一次是掙還是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