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太年輕,能主持好整個上海的大局嗎?
上級並沒有通知他們,甚至各個委員之間都沒有通知,可是卻被人找上門來,這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
潛伏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出事,便是他一直小心行事,可是今天他卻有些不淡定了。
“真是的,老張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他沒有對外界任何人說,甚至他的內心一直想著一個問題,那便是昨天晚上跟張天浩談話之後,任何關於張天浩的訊息,好像都是不能透露,不能去想的事情。
除了做,保密方面的意識,更是無形中形成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嚴肅和認真。
只是他並不知道,張天浩從他的思想方面對他進行深層次的催眠,即使是新型的吐真劑也不一定能讓他開口說出關於張天浩的事情。
“有意思,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一邊喝茶,一邊思考著這樣的問題。
只是他並不知道,十一個委員,昨天晚上,張天浩跑了九個,另外兩人還是沒有在上海的原因。
而且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如果他知道了,他絕對會驚得快要驚掉了大牙。
在他的腦海之中,張天浩的指令便是第一指令。
不光是他過來看了,其他在這裡,還有另外兩人也在各個角落關注著張天浩的這個長生診所。
只不過,上海十一個委員,張天浩差點兒找全了。
“咦,那不是老何嗎,他怎麼過來了?按理說,這個不應該啊?”
這兩人顯然是認識的,只不過此時坐在下面的一個小灘上各吃著一碗雲吞,重點關注著對面長生診所的張天浩。
只是一回頭,便看到了上面視窗坐著的何簡單?
“老何也來了,他難道也被找談話了?”
“估計差不多,看來我們這位新來的臨時同志不簡單啊?”
“嗯,如果簡單,老張也不會直接請他來做這個臨時的書記,只可惜上級並沒有傳來具體的訊息,所以我們這裡還是要多小心一點!”
“不用那麼小心,如果真是那麼的人,早把我們這些人抓了,現在是我們三人,估計其他人也差不多被相續找到談話,現在回去吧,下面的同志,我這邊還是要通知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