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當大的。
“不接受也好!”
“只可惜,他的會社,甚至可能以後的走私也進行不了!”
他可是知道景平次一郎藉著憲兵隊的旗號搞走私,而且規模還是相當大的。
半年前便已經收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或者是感受到了某種風聲,讓他直接收手。
“也許正規的生意也是不錯的。”
正規的生意,大約每年掙個幾十萬,或者是二三十萬吧。
他又拿起了關於景平會社賬務帳目,上面寫著,平一會社以前每年大約十幾萬,到二三十萬之間。
可去年下半處開始,或者說從十二月份開始,到今天三四月份,收入直接翻了幾倍。
看著上面的帳目,基本上可以肯定,景平次一郎還有著別的生意,只是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而已。
“到底是怎麼掙到千萬資產的呢?”
他想不明白,甚至他的手下都查了無數次,也沒有查到任何的一點兒風吹草動,好像這錢出現的有些莫名其妙。
“掮客?”
“也許吧,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一筆便是五十萬美元,這小子的膽子是不是太肥了一些。”
齊滕浩二又看完了桌上的檔案,然後輕輕的放下來。
他都有些懷疑人生,這個景平次一郎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保密工作做得是不是太誇張了一些。
“唉,這個小子,還是太嫩了一些,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即使是夫妻也是一樣的要保守秘密的。”
最終他還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從桌上摸出一支菸來,輕輕的點上,然後才緩緩走到了視窗,吹起了晚風。
……
躺在床上,張天浩眼皮早已經耷拉下來。
只不過他的嘴角卻是有些微微抽搐了幾下,畢竟家裡發生的事情,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畢竟整個家裡,長寬也就是四五十米而已。
當杏子她們以為他睡著的時候,卻並不知道,他在這個家裡,從來沒有正式睡過覺,而是運轉著心法。
至少三分之一的精神關注著外面,甚至三分之二用來運輸心法。
而杏子拿著他的兩張照片,然後透過門外的某個特務轉交出去的時候,他便已經關注到了這個人。
“真是有意思,這樣的人啊!”
他只是沒有想過,他在家裡剛剛說過的話,便已經把訊息傳了出去。
至於是不是三女商量好的,或者說是某一個人被齊滕浩二收賣之類的,他都沒有在意,而是思考家裡的安全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