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都是上海的老人,周氏香料店早已經開了十幾年。”
“而徐玉也是除了在家裡跟著周德福做生意,便是偶爾回家一兩次,其他的基本上很少出去。”
其中一箇中年人輕聲地把他們一直跟蹤的周氏香料店彙報了一下。
“還有那個夥計馬福,家也是住在市區,有時候回家,有時候便在店裡住,跟他們聯絡的,都是一些生意的人物,至於其他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訊息。”
“關係網還是相當簡單的,我都懷疑這個徐玉是不是我們得到的訊息的徐玉,畢竟徐玉這個人還真的在香港讀過書,而且一直以來,都沒有怎麼缺席,除了中間有一段時間生病,大約是兩個月,好像是動了手術,我們也查到了他動手術的醫院,有著底根。”
“明面上,暗中,我們都查了無數次,以前還懷疑他家有電臺的,只是自從我們的人從他家暗中搜查之後,並沒有任何的發現,而且我們的人關注了他家的情況,根據他家的電費,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板木,看來,我們真的遇到了對手,而且是一個老奸巨滑的老對手,這個徐玉,雖然我們一直沒有完全確定,但九成還是中統那邊的人,只是那邊只是傳過來的訊息,其他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影佐也很清楚,想要找出張天浩這個神密人物,他這邊,基本連土肥圓那邊都盡了最大的力氣,可是還是什麼也沒有查到。
原來許多的線索,可是一轉眼便直接全部消失了,連安插在其中的人都被人連根撬起,根本沒有一絲的餘地。
“關於徐玉的照片,送到與她同一期學員那邊看了嗎?”
“看了,只是這個徐玉現在與原來有了不小的差距,對方也不敢確定,我懷疑她是化妝了。至於檔案,除了徐曾恩那邊可能有絕密檔案,連情報科那邊可能都沒有,更別說檔案室,那邊,我們收賣,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地方。”
“看來這個徐曾恩有一個秘密的檔案室啊!”
“嗯!”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近一年多來,我們一直關注這個徐玉,沒有發現任何的的異常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撤了?”
“不用撤,直接盯死,只要是狐狸,絕對會露出尾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