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聽,他的臉色也是越能看,特別是聽到洋子分析越來越多,臉色也是由青,變白,最後變得黑如禍底。
他一開始這麼做,根本沒有想到,讓景平次一郎送一部分女人給軍營慰問一下軍營新來計程車兵。
可是沒有想到,引發的後果這麼嚴重,甚至連他都沒有想到。
“你打電話到平一會社詢問過了嗎?”
“詢問過了,平一會社的酒井一生經理跟我說了,這是景平君吩咐的,畢竟他們做我們憲兵隊的生意,一直以來,都不掙錢,甚至有時候還虧本,所以他們現在不做了。”
“虧本?”
“是的,酒井一生跟我說,我們拿貨都是進價,而且連運費都沒有算上,而從我們這裡拿貨,賣給別人,也只是掙一個運費,兩下算起來,相當於不掙錢,也不怎麼虧本。”
“只是路上的一些打點算起來,那便是真的虧了,雖然每一次並不多,但還是虧本的。”
“另外,酒井一生希望我們憲兵隊還他們錢,畢竟他們現在週轉資金也因為我們佔了他們大部分流動資金,也是出了問題。”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景平君怎麼知道我一直調查他,他希望我搬出現在的家,自己租地方住,畢竟這是他家的房子,而離婚的時候,本來是讓我暫住的,現在看來我也住不下去了,我過兩天會去租房子住。”
“八嘎,這個景平是不是反天了,這樣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來,這是置我們這國,置我們憲兵隊於何地!”
齊滕一聽,頓時心頭大火,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通知酒井一生向他們憲兵隊要錢,不光是要錢,還要把洋子她們居住的地方收回去。
這是不給他面子,甚至不給島田大佐的面子,相當於打他的臉。
“混蛋,要錢沒有,我們憲兵隊還缺錢呢,另外,讓他死了這條心,你繼續住在那裡,我看他敢不敢趕你走!真當我這個大佐是白當的啊。”
“還有,如果他不是帝國之人,早死八百回了!”
“八嘎,要不是我一直保護他,他能長這麼大,甚至還……”
“大佐,這是景平君昨天晚上放在家裡的一封信,讓我轉交給您的!”想到了這裡,洋子這才拿起一封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