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一個人輕輕的坐在那裡,不時目光掃過了對面的清源酒店。
只不過對面的酒店已經被日本憲兵給包圍,甚至人都不得輕易進出,除了包了整個酒店的日本高層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客人可以進入酒店。
可惜,老張已經來了上海五六天了,可今天也只是第一次來到了這裡,這五六天直接被壓在老周的家裡,走不出那條大街。
早已經悶壞的老張,在解除哨卡的第一時間,便已經到了這裡。
“客人,您好,這是您要的搭配茶!”
這時,一箇中年人託著一壺茶,還有兩個杯子走了進來,很是客氣的把茶放到了老張的面前。
“謝謝!”
老張一聽,也是轉過頭來看向對面的中年人,馬上便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但馬上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那份悸動。
“先生,你這樣搭配茶還是不大好喝的,這樣的搭配茶最好的還是毛尖二錢,銀針一錢,毛峰一錢三種搭配起來,可能更好喝一些。”
“不,老闆,你說錯了,不是這樣的,鐵觀音是二錢,龍井一錢,碧螺春一錢,加起來最好喝!”
“呵呵,你好,老張!”
“你好,老謝,沒有想到,你到上海來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還在這裡做掌櫃,可是發大財了哦。”
“滾蛋,還發大財呢,都虧本虧死了!”
“走,到裡屋我的辦公室去說話,畢竟這裡人多眼雜,再說,我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晚上也別走了,在我這裡好好吃上一頓。”
老謝一把拉著老張,笑著說道:“我們老哥倆已經好些日子沒見,今天晚上一定不醉不歸。”
“好啊,不過,這一壺沒有喝,不能浪費了。”
“滾蛋,我早知道你來了,這種搭配茶,也只有你才會喝,真是的難喝,這只是普通大茶而已,你不會真以為是搭配茶,那可是浪費我的茶葉哦!”
“啊,原來你還記得我的興趣啊!”
老張一聽,也是哈哈大笑,然後跟著老謝往後面住宿的地方而去。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後面的住處,而且手裡還提著一壺茶,也就是剛才那壺茶。
說是大茶,其實老謝還是按要求搭配茶的,畢竟也不能肯定對方是他。
房間只有兩間,一間是客廳,還有一間是自己住的臥室。
外間,老謝直接拿出兩個杯子,而老張直接給兩人倒上了茶,然後便坐了下來。
“老謝,真沒有想到,是你,是你啊,我們這一別已經有快十年了吧?”
“差不多十年了,當時我們在南京的時候,屬於同期的學員,沒有想到,這一分開便是快十年,時間過得真快啊!”
“嗯!”
“對了,老謝,你也接到了通知了吧?”
“是的,接到通知了!正好我的茶樓便在這裡,也是一次意外之喜吧!”
“那個坂本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出行規律?”
“這個,我到是注意到了,對面的清源酒樓安保工作非常嚴格,根本進不去,甚至我找了裡面的後廚,服務員,結果便發現所有人員全部換成了日本人,根本打聽不到任何的訊息。”
“不光如此,這個酒店房間相對有些多,四層樓,一百來個房間,我們也根本不確定對方是住在那個房間裡。”
“另外,坂本他們出行,至少兩輛轎車,還有一卡車日本兵護送,出行保護得相當嚴格,我們也計劃過,看看能不能多外面進行暗殺,最終,還是無能為力,甚至連我們都沒有摸清楚,對方是坐那輛轎車。”
“而他身後的卡車內,足足有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五十個人,只要有任何的異動,這一小隊日本兵便會下來,加上前面那輛轎車,至少也有四個特務,加上後面的,刺殺難度大太了。”
老謝伸手沾了一下茶水,便在桌子上面開始畫了起來一個簡單的地圖。
“我經過幾天的觀察,這個坂本每天都出去,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至於去了那裡,我們這幾天也沒有調查到。最主要的是,他的行蹤相當神秘。”
“老張,你這一次過來,不會是盯上了這個坂本了吧?”
老謝看著老張,然後也是一臉嚴肅地詢問道。
“老謝,你既然猜到了,我也不多說,這是上級下達的死命令,這個坂本是日本生物專家,更是病毒專家,我們也是從日本人內部偶爾打聽到這一條訊息,便是想要把這個坂本消滅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