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還要繼續開著,畢竟誰也不想擔責任,除了影佐直接被下了將軍的職務,成為真正的大佐了。
其他人雖然受到了批評,即使是土肥圓名義上只是降一級,但實則還是中將,畢竟這是一個處分而已。
只是上將坐在上首,臉色從一開始便不大好看。
“好了,這一次的會議,我會形成一個報告,這一切都是齊滕浩二這個混蛋做錯事,絕對被各國抓到了把柄,把這事情報了出去。導致不少原來工人的主人直接擔心工廠被搶或者是被封!”
“結果他們自己不玩了,把自家的工廠給炸了!”
這時,一邊的坂本也是看出來,這事情不可能到這邊結束,只能提出一個新的解決方案,至少把上面糊弄一下,糊弄過去。
至於接下來怎麼解決,這便不是他能解決的,需要各個特務機構逐一排查,而且這個排查可能會用上各種手段。
……
靜安寺的一個路口,那裡有一個公告牌子。
此時正有不少人圍在那裡看著,一個個看過上面貼的大字報之後,也是紛紛散開去,但來的人卻更多了。
雖然整個上海只有這麼一處,但以上海人的八卦之心,估計不到中午,可能便會傳遍整個上海了。
“沒有想到啊,那麼多廠子炸了,竟然是日本人想要強奪其他人的產業,而且諳一分錢,一分錢,那麼大的廠子,只給一分錢,與不給有什麼區別啊。”
“是啊,這心也太黑了,黑到無邊了,這與明強根本沒有區別啊,聽說那些外國人的別墅啊,車子,房子啊,也都沒有了,全部是日本人住了進去!”
“沒有給錢,現在人家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真是太可怕了。”
“嗯,我也能理解人家為什麼要把自家的工廠給炸了,反正沒有錢,那怕把機器拿去賣廢鐵,也能值幾個錢,一分錢,跟人家開玩笑嗎?”
“如果我們有本事,我也不在上海待著了,太可恨了,真的太可恨了。”
“別說了,快走,別被狗給聽到,又要把我們抓了進去。”
幾個人看完之後,也是立刻離開,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小聲討論去了。
畢竟今天上海許多工廠不上工,許多人都不得不在家,或者是街上閒逛,準備找一個活計。
……
“你們不知道啊,這一切都是日本人的陰謀,他們太可恨了,竟然準備搶了所有工廠的機器。”
一箇中年人小聲地在茶樓的某個角落裡,跟好友小聲地分享著他聽來的訊息。
“你不知道啊,這些工廠都是日本人指定的工廠,準備搬到浦東那邊去,一分錢,真是有錢啊,一分錢能買個啥啊,估計一口水都買不到。”
“唉,我也聽說了,那邊建立了一大片工地,原來是準備把所有人家的工廠搬過去,人家估計不大願意,直接把自家的廠子給炸了,畢竟是自家的,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的確如此,只能說日本人這一次自己憋得難受了,那一邊工地估計也差不多停了,聽說全是戰俘營的人。”
“還不是把人家逼急了,如果不逼急了,誰捨得自家會下蛋的母雞啊!”
“是啊,這世道實在是……”
中年人也是欲言又止,畢竟現在他們也是不敢討論太多。
兩人便直接低頭默默的喝起了茶,同時聽聽其他人人說什麼。
讓他們兩人無語的事情發生了,這裡的大多數茶客都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地談論著爆炸案的事件。
除了偶爾幾桌有事情談,便是把爆炸的話題給扯出來。
“真沒有想到,日本人太無恥了,逼人家交錢就算了,現在又要搶人家廠子,真是不讓人家有一點兒活路啊!”
“要是給別人活路,那還是日本人嗎,你沒有看到原來租界的那些外國人,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什麼叫共建大東亞共榮,特麼的,全是狗屁。”
“對啊,我昨天還看到一個日本鬼子強迫一個姑娘,那叫一個氣人啊,也幸運有人救了那個姑娘,不然好好一個姑娘便廢了。”
“小聲點,外面來人了!”
……
租界的某個別墅內,幾個工廠的老闆坐大廳之中,而大廳內卻是煙霧繚繞,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而且這種氣氛早已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誰也沒有說話。
畢竟他們自己知道自家的事情,工廠在臨晨的時候無緣無故被人炸了,而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