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平靜的說道:“對了,除了三原小次郎,還有沒有人沒有到?”
“還有兩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下人說是生病了,正在家裡養病,分別是左目治一,山愛梭二!”
“八嘎,昨天還在外面喝酒,今天便病了,真是氣死了,以後對這兩個商會進行打壓,竟然不來開會,真當我是好脾氣啊!”
“唉!”
秘書一聽,應了一聲,便又站到了一邊,準備等待他去開會。
而此時,在兒玉機關的辦公室裡,三十多個代表正坐在那裡,他們分別是日本在上海有名的商會經理,或者是會長。
不過,一個個此時心情並不美好,因為到了這裡,馬上便明白那個兒玉又打什麼主意了。
每一個月上供一部分錢,按照商會的大小上供獻金,可是這一次提前了三天。
而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們還一清二楚,福壽堂被人滅了,連大量的鴉片都被燒了,錢更被人搶了。
即使是沒搶也早已經燒成灰了,那這一筆錢怎麼來,只有他們這些商人再一次貢獻上去。
這就是所謂的政治獻金,所以一個個也是面露苦色,每一次來這裡,都是一臉的苦色,以前還有張天浩幫他們頂著。
可是現在呢,人家不跟你在上海玩了,直接去其他地方玩,即使是上海,不在你陸軍下面玩,直接投到海軍那邊。
結果連兒玉也不理,讓他們自己玩自己的。
“唉,這一次可能又要多供好幾萬日元,這一個月,基本上沒有掙到多少錢,如果再多上供一些,可能入不敷出了。”
“是啊,現在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這幫中國的窮鬼,現在想要再敲出幾滴油都有些難了。”
同樣,邊上的人也是帶著一臉的無奈,甚至語氣之中帶著許多的抱怨。
“是啊,現在上海的經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一些,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便可能虧本了。”
“這一個月,我那邊到是虧了,從北邊進了一批皮毛,結果特麼的做成皮衣,可特麼的現在是夏天,根本沒有人買,虧死了,現在衣服全部壓在倉庫之中呢。”
“還有這事情,現在才是夏末,你去做皮衣,能不虧本嗎?”
“馬上不是進入秋天了嗎,皮衣比較好賣,所以拿得有些多了,可惜,現在資金都壓在上面了,這一個月的獻金都拿不出來,我都快要愁死了。”
他一邊說,一邊苦澀的笑了幾聲。
“你那邊是這樣的,我這邊也不比你好多少,剛剛從香港進口一批紅酒,貨還在船上呢,現在海上起了颱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上海呢,都停在香港那邊。”
“我也是一樣,剛剛把錢打到了美國那邊去,準備進口一批藥品,人家貨還沒有發過來,要拿到貨,至少兩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