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跟董必其兩人在地下室裡鬥了一會兒嘴,帶著一絲得意的表情離開了地下室,而董必其只能在一邊苦笑。
“科長,這個張科長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說您呢!”
“是啊,科長,張科長真有點兒過分了,怎麼說,你也是跟他平級,他得意什麼啊,不就是依仗著徐書記嗎?”
“下一次不讓他再來了,直接給科長鬥氣來了。”
董必其一聽,也只是笑著搖搖頭,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呂方忠,又看了看包,他總感覺到張天浩送請柬有點兒不大單純。
可又說不出那裡不自在,畢竟張天浩結婚的請柬,以他的身份,還是要親自送來才是對的。如果是低一級的,那隨意找一人送送便可以了。
“你們不覺得張科長這樣喜形於色的人,比那些背地裡陰你的人好嗎,至少說人家是真小人,而不是偽君子。”
“咦,科長說得還真有道理,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情,這個張科長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說呢,原來是這樣的。”
“科長,你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真實本性,高,高!”
“科長,還要審嗎,再審人可能不行了!”這時,邊上的一個隊員左右看了看呂方忠,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行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不知道!”
至於張天浩做手腳,根本不可能,畢竟張天浩也沒有靠近呂方忠,只是說了幾句勸話。
“先放下來治療一下,然後再審,我不相信審不出來,我不相信他還真是鐵打的嗎?”董必其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
小候拿到了張天浩放在檔案櫃上的皮包,看到後面有一個巨大的口子,也不由得罵了起來:“該死的小偷,竟然偷到了頭的頭上來了,真是找死。”
“小候,你拿這包乾什麼的?”
“扔了,頭說,沒用了,更直接扔了,放在那裡也是浪費空間,畢竟壞了。”
“放那裡吧,一會兒我下去的時候把它扔了!”安琪一聽,也是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謝謝安副科長,一會兒扔到食堂,給他燒了,還能點一把火,便不用麻煩安副科長,我先下去了!”
小候並沒有明白安琪的話,只是順著說道。
安琪一聽要燒了,也是一愣,只是她總感覺到這個包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畢竟與張天浩平常用的包不一樣。
到了樓下,便看到了大院內,幾個檔案室的人正在銷燬一些不重要的檔案,也是一愣,更走了過來。
“哥幾個,又到了月底,又要銷燬檔案了!”
“原來是候股長啊,是啊,每個月月底都要清理出一批來,怎麼,候股長有事情嗎?”
“沒事,頭的包被人偷了,只剩下一個空殼子,而且還壞的,看你們在燒,那我也把他放在這裡燒了,省得跑出去再丟。”小候也是不想再跑,把皮包放到了火上,很快,皮包便成了一團大火、
而皮包後面那個很大的口子,也是讓其他人一愣。
“還真被偷了啊?”
“那是當然,頭在火車上睡覺的,結果到頭來,裡面幾十塊錢沒了。”
“那到沒有什麼,現在日子不好過,小偷小摸的太多了,前兩天,我家裡也被偷了,唉!”
望著花為一團火的包,小候也開始去給一些人送請柬,畢竟請柬的數量還是比較多的。即使是幾個人送,也是送上一天,可能還不夠。
……
北平城某個落腳點內,秦有德聽著小虎說的話,也是呆呆的發愣了一會兒,他總算明白張天浩為什麼遲到了。
小虎並沒有親自去送,而是找人去送了,本來時間便緊,可再讓人去送,那別人可能便會耽擱一下。
“小虎,你啊,我怎麼說你好呢,讓你親自去辦事,你非要讓別人去,耽擱事情,如果是大事,那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
“書記,對不起,我,我……”
“我知道你的想法,以後任何的想法都不能有,只要做好你的事情便可以了!”秦有德語重心常地嘆了一口氣,認真地對著小虎教育起來。
“對了,書記,為什麼要給那個人送信啊?”
“生意,這個人是做黑市生意的,我們有許多物資,可以透過他來購買,他掙了錢,我們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懂嗎?”
“可是……”
“小虎,現在我再一次警告你,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