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給帶走了嗎?”
“這個還真的可能,畢竟對方只有也買了一箱子布!”董必其也是點點頭,認真地說道,“現在我們要追查那柳家商會賣出的那箱布在那裡。如果查到了,那便可以拿到對方是什麼人。”
“嗯,你說得不錯,但那兩人的畫像有了嗎?”
“主任,我也想啊,可是人家說我們的人戴著帽子,墨鏡,根本認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人,但對方還是發現這兩人是玩槍的,畢竟他們的手上老繭,以及腰間的槍暴露了他們的存在。”
“看來,還有一股我們不知道的力量,查吧,一定要把人查出來!”康子華也是一陣的無奈。
現在這個陳夫人憑空消失了,什麼人也找不到了。
……
北城區八月衚衕外面,馬忠良並沒有提著食盒,而是拿著一袋包子慢慢的走在路上,如同路過一樣。
只是當他向著八月衚衕裡走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這個衚衕人好像有點兒多了一點。
他也不由得一愣,雖然昨天晚上他來過一次,但這裡應該是比較偏僻的地方,而像是這個時候,都已經早上八點鐘了,竟然還有人在賣著餛飩。
這個時候,賣餛飩不是應該離開的嗎,畢竟這個時候是八點了,上班的人已經上班了。誰來買這個餛飩。
他並沒有邁進去,畢竟這條衚衕並不長,從外面可以一眼看到頭,三百來米的一個衚衕,而且還是一個死衚衕。
而是看了看對面的一個理髮店,他便拿著包子一邊吃,一邊向著那理髮店而去。
“先生,理髮嗎?”
“嗯,理髮,頭髮有點兒長了,還是要理一理的,這鬼天氣都十月了,還這麼熱。真是難受死了。”
“先生,我幫您剪短一些,讓您絕對舒服。”那老闆直接把張天浩領到了大椅上,然後讓他坐下來,便開始動手。
取下了帽子和墨鏡的馬忠良,一邊年輕的臉出現在鏡子裡面。只是頭髮稍微有點兒長了,只要微微修一下便行。
“對了,老闆,我本來還想吃碗餛飩,怎麼看不到人了?”
“先生真會說笑,這都幾點了。”那老闆也只是笑了笑,便隨意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