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南城區,大同南路一個衚衕外面,一輛裝著柴草的車伕正與一個灘主爭吵著。
“你賠我的雞蛋,你打壞了我的雞蛋!”
“什麼是我打壞你的雞蛋,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我的乾柴上面,你這人好不講理,大家來評評理, 我說得對不對?”
“就是你撞了我的雞蛋,我這一擔柴才多少錢,我這一籃子雞蛋多少錢,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嗎,你賠,不賠我們去打警察評評理去。”
說著,那賣雞蛋的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賣柴的青年人衣服, 大聲地叫了起來:“你賠不賠, 不賠我打死你這混蛋!”
“賠, 我賠你個姥姥,這是你自己找死,誰不知道你是想來碰瓷的,也不看看想要找茬的物件,我這樣的人,你也來碰瓷,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你看看你這三瓜兩棗的雞蛋,也值得你來找事情嗎?”
“是啊,人家一擔柴才多少錢,他提著雞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自己不小心不要怪別人,真是的。”
就在兩人爭吵不相上下的時候,四周的百姓卻看不下去了,直接大聲指責起來, 甚至看著兩人都是指指點點的。
畢竟兩人把中間的路都給擋住了,車輛暫時都走不通、
就在此時,兩輛汽車從遠處駛了過來, 兩邊還有幾個保鏢正站在汔車邊上,顯然想要保護車內人的安全。
這兩輛轎車停了下來,看著前面這幾十個人堵在這裡,顯然很是不滿,便直接叫了兩個保鏢下車,把人群趕開來。
就在兩個保鏢離開轎車的時候,這爭吵的兩人還是沒有停下來,可半空中的槍聲卻是格外的刺耳。
“該死的,都讓開,讓開,擋著柳老爺的路了,快點讓開。”
“該死的,你們這群賤民,讓開,讓開!”
而本來還在爭吵的兩人好像聽到了槍聲也是怕得很,直接鑽進了人群,而就在他們鑽進人群消失的時候,在這個輛車邊上出現了一個騎著腳踏車的青年人,帶著厚厚的帽子, 身上還裹著厚厚的棉衣。
只見他車子騎到轎車邊上的時候,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一個手雷,而且拿出來的時候,手雷的拉環已經被拉開來,原來拉環直接系在身上的。
他把手雷直接往車下面一扔,腳踏車根本沒有停,單手騎車,馬上便又到了第二輛轎車邊上,又是一顆手雷直接扔到了轎車的下面。
當他再一次騎出數米遠的時候,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聲爆炸,第一輛轎車已經飛了起來,巨大的衝擊波讓第一輛轎車在半空中已經成了一團火球。
而他並沒有停下來,第二輛轎車裡的人在他扔出第一顆手雷的時候已經發現了他的動作,便紛紛想要下車。
甚至有人下車快的,直接對著他便是開槍。這個青年人雖然已經儘量彎下腰,可依然被擊中,腳踏車還是往前滾了十幾米。
與此同時,一聲巨大的爆炸再一次響起,兩輛轎車完全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團,而轎車上的人也成功坐了土飛機。
但也有兩三個幸運之人,但馬上便被鑽進人群中的那兩個吵架的青年拔槍便打,死得不能再死了。
兩個青年打死了這兩輛轎車上的所有人,然後便跑過去看那個倒地的青年人。
便看到了青年人背後中槍,整個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
“小安,小安,你怎麼樣?”
“別說話,快點把小安帶走,此地不宜久留。”錢明均抱起夏安安,然後到邊上直接上了一輛早已經準備好的黃包車。
“大壯,快點拉,現在走,一切都等少爺回來再說,我們先去安全地點。”錢明均大聲地說道。
夏安安,是第一個跟他們過來受傷的人,至於接下來會如何,他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夏安安會不會出其他事情。
很快,三人直接消失在這一條衚衕外面,而四周原來看熱鬧的百姓在爆炸的時候,便已經全部逃散開來,畢竟這裡又是打搶的,又是爆炸的,誰見誰害怕。
而同時,城南的警察局裡,也接到了有人打過去的舉報電話,畢竟這聲音太響了,那可是手雷,而且還是兩顆,車子都炸了兩輛。
……
警察廳特務科內,村中長治才剛剛收拾一下,準備回去吃飯,便接到了城南警察局打來的電話,便讓他氣得直接暴跳如雷。
“該死的,又是一群反日分子,久子,我們立刻去城南爆炸現場,現在竟然在大白天襲擊我們帝國的警察,全部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