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張天浩站在窗外,看著夏小隊長把酒,以及四個菜裝進了食盒,他才放下心來,嘴角微微上揚。
在這個夏隊長離開的時候,他從後院翻了出去,繞了一圈,然後便又回到了黨務處辦公大樓裡。
雨衣也被他收了起來,而他也重新回到了辦公室裡,同時拿起毛巾把自己臉的雨水,還有頭髮上的雨水都擦了乾淨。
看起來,一切都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他一個人趴在桌子上開始睡了起來。
優待室裡,高佔海坐在一張鋪著白布的桌子對面,而他的對面是李力年,而一邊正有一個隊員負責記錄。
“高書記,請吧!”
“多謝了!”高佔海也知道,此時的他,也應該要交待了。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急於一時,先吃點菜,再喝點酒,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如何?”
“好!”
高佔海此時已經把些臉上的血跡給洗乾淨,甚至頭髮也重新整理了一下,梳得油光滑亮的,看起來相當的精神。
白色的襯衣也換成了新的,臉的眼鏡又重新戴了起來。
“第一杯酒,請!”
“多謝!”
高佔海直接接過李力年為他親自倒的一杯酒,然後喝了下去,吃了一口菜,才說道:“委員,蔡紅生,福壽堂老闆。”
“呵呵,這樣我最喜歡,再來,第二酒!”李力年一聽,簡單,明瞭,更是笑意更濃了。甚至對著邊上的記錄員使了一個眼色。
“不急,先吃菜!”
“多謝,第二杯吧!”
“好,請!”李力年還是親自為他倒了一杯酒,而他立刻喝了下來。
高點海聲音之中也帶著一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但還是開口道:“委員,湯臣,東香酒樓的帳房。”
“好,好,先吃點兒菜壓壓驚,我們這樣合作多愉快,你說對吧,你現在交待了,外面根本不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所以,你放心,包你一定平安無事。”
李力年大聲地保證道,又是親自給高佔海倒上一杯酒,然後親自夾菜到他的碟子裡,笑容更是和諧可親了。
“第三杯,如何!”
“好!”
高佔海仰頭便把這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後便輕聲地說道:“委員……”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立刻抱著他的肚子叫了起來,整個人更是向後面倒去,甚至整個人都開始倒地抽搐起來,更是口吐白沫,一看便是知道是中毒了。
“該死的,怎麼會中毒,怎麼會中毒,是誰,特麼的,快來人,救人,救人!”本來還很開心的李力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轉眼,便要收穫了,可突然熄火了。
“該死的,快點,快點!”
同時,還在站裡的那個江醫生也被連夜叫醒,拉了過去給高佔海看病。
當江醫生走進病房一看,立刻檢查了一下眼瞳以及他的脈膊,也不由得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李副科長,對不起,人已經死了,這種毒很厲害!”
“死了,死了,怎麼會死的呢,該死的,是誰,是誰給他下毒的,是誰給他下毒的,來人,給我把夏仁東抓起來,還有那廚師,一個也不要放過,我要知道是誰給他們下毒的。”
此時的李力年幾乎快要瘋了,好好的場面,轉眼間已經變成了被人翻了盤,這讓他情何以堪。
本來還在睡覺的康子華也是收到了李力年的電話,差點兒氣得吐血而亡。
同樣也是恨不得把這個下毒的人劈成兩半,陰沉著臉,走進了地下室,看到了重新替代高佔海夫妻位置的夏仁東以及那個廚師。
“說吧,誰讓你們下毒的?都是一個處裡的,我不想動刑,希望你們配合。”
“主任,李科長,我們冤啊,我們真的冤啊,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開始還吃的,喝的,怎麼可能有毒呢!”
“是啊,李科長,主任,我也沒有啊,夏隊長還在那裡吃著喝著的,我們不可能把我自己毒死吧,真的!”
“看來你也是死鴨子嘴硬得很,給我打,狠狠的打,我最恨這種吹裡趴外的人,不打到他們招出來,絕不停手,給我往死裡打。”
康子華那叫一個氣啊,聽著兩人還在喊冤,可整個燒菜的廚房只有他們兩人,不是他們其中一個下毒,還能是誰,要知道整個大樓裡,都有情報科的人看守著。
“主任,李科長,你們要相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