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其被人暗殺,這一系死的事件背後,總感覺到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著事情的發展。
可這一雙手,他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是誰,甚至不知道這事情是誰在搗鬼,想要讓黨務處亂起來。
甚至前天晚上抓捕高佔海他們洩密一事,他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出來,至於左軍,他怎麼看都不像。
即使是左軍,到現在也是咬死他沒有給地下黨發報,洩漏地下黨被抓的事件。
當天晚上,能洩密的可不多,可問題是查不出來了,真的查不出來,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這樣的人一般。
揉著自己的腦門,康子華便在一塊黑板上直接又寫下了報紙門事件,他要把所有的事件都擺在一起,從中找出可能作妖的人。
而這個作妖的人,一定是地下黨。
他只感覺到有點兒力不從心,到現在也沒有找出來是誰!
黨務處的所有人物照片都貼在這裡,他幾乎可以肯定這裡面有內鬼,只是這個內鬼是誰,透過什麼方式傳遞情報的,又是透過什麼方式下毒之類的,這都是他要重新考慮的事情。
“是你嗎?”他指著徐鑰前,馬上又搖了搖頭。
又指向張天浩,自言自語道:“是你嗎?”
可馬上又搖了搖頭,雖然說許多事情之中有張天浩的影子,可他馬上又否決了是張天浩的想法。
又指向汪書香,畢竟只有汪書香這裡有電臺,有電話,可以隨時對外聯絡,但馬上又否決了是汪書香的念頭,如果走漏訊息,應該早走漏了,那裡到現在。
又指向劉承志,任紅剛,還有田中雅等校級軍官,可馬上又被他直接否決了,他也不能確定是誰。
就連前幾天劫囚的事情,也沒有一個定論,已經查明是地下黨,但地下黨為什麼要冒充土匪去劫囚,他到現在大腦之中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
“該死的!”
越想,他越是覺得有些不甘,畢竟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麻煩得多了。
就在他苦惱的時候,徐鑰前也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桌上的那兩份康子華讓人送來的報紙,也是直皺眉頭。
這那裡是正面的宣傳,完全是把他們北平黨務處放在火架上烤,一個不小心便是人死燈滅,永世不得超生的那種。
“是你腦殘呢,還是有人故意跟你過不去,故意陷害你?”徐鑰前再一次認真的讀了起來,文章的確是寫得熱血沸騰,讓人慾罷不能。
可問題是他不是看情節,而是看其中的文字,他要從文字之中找出一絲的蛛絲馬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