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看了看小盒子裡的東西,並沒有多言,而是把東西遞給藍玉兒道:“這是先生要地東西,你拿過進去吧?”
“好的,麗姐。”
藍玉兒拿著東西便走向張天浩的辦公室,而張麗卻不由得看向越走越遠的錢軍,她想問幾句, 可是理智告訴她,只能當作一個不認識的人。
站起來的身體不得不重新做下來,然後開始如同平常一樣,看了看時間,便等藍玉兒出來之後,便到後院去幫張天浩洗衣服。
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洗衣做飯買菜,跟一個保姆差不多。
“麗姐,你怎麼到後院來了!”宋浪有氣無力的看到張麗進入後院,便有些吃驚的問道。
“宋浪啊,你讓我很失望,真的,你的表現真的不大適合這工作,任何時候不能把感情帶入工作之中來。我們的工作是服務好先生,服務診所,別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張麗一看宋浪的表情,便猜得八九不離十。
“麗姐,我……”
“別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做好自己的事情, 別給先生惹麻煩,真的!”張麗嘆了一口氣, 淡淡地說道,“平時的機靈勁都那去了!”
“我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個傳單!”
“你又不識字,你去幹什麼, 湊熱鬧嗎,也不怕警察把你抓起來,叫你不要亂跑,你還是喜歡亂跑,早知道不帶你出來的。”
宋浪還想說什麼,但迎來的是張麗瞪眼,他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接著,張麗走到了宋浪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先生很難,知道嗎,別不動腦子,你想什麼,先生能不知道嗎?估計先生比你我還要早知道。先生有自己的打算!”
“啊……”
“別啊了,去燒水,先生的衣服還沒洗呢,不然你洗嗎?”張麗又白了宋浪一眼,便端起泡在水中的衣服,小心的理了理,便看到張天浩的衣服前面還有著一絲黑以的墨跡, 即使是泡在水裡,也沒有泡去。
她輕輕的抹了一絲到鼻子下一聞, 馬上便聞到了濃濃的墨味,她那裡不知道,這一切跟她猜的一切,都是張天浩做的。
顯然這是張天浩親自動手印的,不然衣服上面也不會沾上這油墨。
只是她不知道張天浩從什麼地方找來的油印機,這東西也是管制物品,即使是張天浩利用這個日本人的身份,也不是那麼好搞的,更何況沒有理由,誰會給他。
怪不得張天浩早上被她叫醒後,那麼平靜,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
警察廳特務科內,村中太治看著桌上的這些傳單,更看了看站在他對面的幾個隊長,臉色異常的難看。
“這就是你們管轄下的新京嗎,這些是什麼,傳單,傳單啊,該死的,一夜之間,整個新京都知道了,我們屠殺百姓,那叫屠殺嗎,那是反日分子,我們是在鎮壓反日分子。”
“還有,你看看你們的行為,叫什麼,不作為,夜裡有巡邏,竟然沒有發現反日分子貼的傳單,你們的工作是怎麼做的?”
“再讀裡面的文章,那一句是對帝國有利的,那一句不是反動的宣傳言論。查,給我查出這些傳單的源頭,必須給我查出來,地下黨竟然有油印機了,你們的工作是怎麼做的,必須搗毀這該死的地下黨油印作坊。”
“工作失職,地下黨活動如此的猖獗,你們竟然沒有聽到一點風聲,一夜之間,可以說整個新京,還是帝國的新京嗎,是不是明天便要變得地下黨的天下了。”
村中長治指著下屬便是一陣的大罵,那口水亂飛,就差巴掌打過去了。
“羅斌,立刻派出所有人員,給我查,必須查出來這該死的地上印刷點在那裡,所有人員必須要死。”
“陸科長,你必須給我拿出合適的方案,並利用情報科找出該死的地下黨這些地老鼠,抓,寧可抓錯,殺錯,也不放走一個。”
“寧股長,你那裡對地下黨的電臺,還有中統的電臺都給我死死的盯住了,日夜值班,絕對不放過任何一次可能抓到的機會。”
“是!”
“其他人全部待命,一定要抓住這該死的地下黨。一定!”村中長治罵了一會兒,便又把人派了出去。
前幾天的爆炸案還沒有過去,現在又是這傳單事件,這真是你唱罷來我登場,使得村中長治越來越怒。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
“久子,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訊息?”
“叔叔,我這裡也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