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張天浩剛才去了主任的辦公室,一定把這事情彙報給主任了!”馬文斌走進了董其虎的辦公室,不滿的說道。
“不就是動用一下錢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董其虎到是沒有在意,畢竟動用這一筆錢的又不是他一個,整個站裡高層都動用了。
要知道這一筆錢雖然在他們站的帳上,可卻是政府的錢,被他們拿過來用的。至於原因,還是有著很長的原因。
“文斌,你別想太多了,如果張天浩要為難我們,他早為難了,他是跟著徐鑰前過來的,他一切以徐鑰前為主,你看他賭錢吧,賭了多少次,即使是輸光了,他也從來沒有動過帳上一分錢。”
“你知道為什麼嗎?”董其虎笑著說道,然後拿著水杯喝了一口。
“他膽小!”
“不,他不是膽小,他即使是輸了,去走貨,也不動用帳上的錢,他知道,走貨大家都在做,只要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大家都是掙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而且他每次走的貨量都不大,掙點兒小錢。”
“那我們把他的貨給扣了,反正他喜歡賭,喜歡喝酒,我看他還能怎麼著?”馬文斌有些不滿地嚷嚷道,眼中都閃過一道兇光,甚至看向沈知和的辦公室方向,都帶著一抹不服氣。
“不可,如果你斷了他的貨,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你斷了他那點小貨,他也會報復,把我們的貨也給斷了,到時候誰的損失大,相信你也清楚。”
“不過,給我盯著他,看看他是不是幫紅黨走貨,一旦是幫紅黨走貨,那我們便有理由,不是嗎?”董其虎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那我們怎麼對付他?”馬文斌眼中也閃過一絲的怒氣,但還是壓了下來。
“讓死胖子做得手腳乾淨點,讓他在賭場裡多輸一些,輸大了,我看他怎麼辦,是不是都向徐鑰前要錢,或者是走貨量會不會提高。”
“書記,我明白了!”
……
張天浩並不知道董其虎要對付他,不過他知道也不會在意的,他賭錢每一次賭得都不大,或贏一點,或輸一點,一百大洋,也就最多輸光了
“天浩,主任叫我們到會議室開會。”
當天下午即將下班的時候,便看到了徐鑰前叫張天浩,然後便向著會議室而去。
很快,會議室裡,少校級別的全部到了這裡,正等著主任沈知和到來主持開會。
很快,沈知和使帶著秘書處的張其融走進了會議室。
只不過他是冷著臉的,而且那張臉冷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主任好!”
“各位請坐,下面我來通報一下事情,現在是七月初,但事不待我,第一,現在平津一帶的學生組織了遊行罷課活動,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他們反對黨國的華北分委員長何主席的《何梅協定》。已經鬧成了一團。
第二,河北的事件還沒有平,現在又來了一個張北事件,黨國真是多災多難之際,我們要精慶團結,一致對外。
馬科長,你說說吧,現在你們情報科有什麼訊息,有什麼決定沒有?”
“對不起,我們已經讓各個黨部進行調查,瞭解情況,但效果並不理想,其中有一部分紅黨參與其中,鼓動學生罷課,工人罷工,我們正在秘密進行調查。”
“何科長,你呢?”
“對不起,我們一直都在秘密的監視著一些積極分子,甚至也動手抓了起來,可是效果不大,所以,我準備動作警察,軍隊的力量對這些遊行的人進行打擊,利用水槍,或者是棍棒對他們進行教育。”
“這就是你們調查的結果嗎,混蛋,你們全是特麼的豬嗎,紅黨會等著你們來找嗎,還有,日本人會等著你們來找嗎?
而我們作為黨國的黨員,黨國培養了我們,可我們也應該做出什麼,可是你們呢,做了什麼,整天都在想什麼,幹了什麼正事。”
“啪!”
說著,他直接把手中的檔案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面,然後雙眼瞪了一下四下的人,大聲地說道:“如果那一個部分不能拿出成績,那你下去,會有人上來,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下面佈置任務!”
會議室內很快便又安靜了下來,隨著沈知和的任務安排下去,各科室的人員也紛紛離開這裡,然後組織各地的學生,工廠的工人進行篩選。
張天浩和徐鑰前兩人的任務到是簡單,便是提供足夠的安全保障。
“天浩,這一段時間上海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