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敏在一個新的飯店內糊亂的呆了一會兒,吃了一點東西,才讓陳敏直接離開了這裡,而他一個人也是隨意的在街上轉了起來。
沒有尾巴的日子還是相當開心的,畢竟看到尾巴,他的心裡相當不爽。
“陳天華,竟然跑到了南京來了,怪不得整個西昌翻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這該死的傢伙,這一次死了,我看他還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出來。”
“可惜,是讓陳敏的人動的手,只是不知道黨務處那邊會有什麼感受呢!”
就在張天浩呆在大街上轉逛的時候,一副相當騷包的樣子,不過也沒有吸引著大街上的一些行人回頭看,畢竟他穿著一件大大的風衣,把他的衣服全擋住了。
黨務處情報科內,一個小隊長拿起桌上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什麼,綠柳巷發生了槍擊案,而且還是我們黨務處情報科的人,他是什麼人?”
“你好,是一個叫陳天化的人,證件上面還寫著情報一小隊隊員。”
“陳天化,這不是他嗎!”這個小隊長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臉色也是一變,便向著上面的情報科中隊長彙報此事。
甚至很快知道了原因,跟蹤別人被殺的,只是聽當時的那個黃包車伕說衣服,有點兒像是特務處的。
“有意思,特務處雖然和我們不和,也不至於殺我們的人,那個車伕還怎麼說的?”
“他說他是跟蹤前面的兩個人,結果被那女人打了一電話,過了一會兒,便被打死了。人也沒看。”
“跟蹤一男一女,男的不就是張少校嗎,女的不會是陳敏吧?該死的,豬腦子嗎,跟蹤一個人,還被人發現了,死了也特麼的活該,廢物一個!”
那中隊長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本來是跟蹤張天浩的,結果卻去跟蹤陳敏那個女人,被殺了也是自己找死,別人不知道,可他們卻是知道,陳敏在特務處,又豈是易予之輩。
同樣,這個訊息也直接傳到了特務處的耳朵裡,畢竟兩家雖然誰都看不慣誰,可是有時間訊息還是相當靈通的,一家有風吹草動,另一家絕對會很快知道。
“有意思,小傢伙借刀殺人這一手,小丫頭還是嫩得很,被這小子利用了!”戴雨農一聽,馬上便想到了這個陳天化很可能是跟蹤張天浩的。
畢竟前兩天陳敏也派人跟蹤,當時是兩人,他沒有發作,現在黨務處一個人跟蹤,那隻能算是找死了。
太平巷35號二樓,張天浩把長波電臺拿了出來,然後按自己編好的電碼,直接向著秦玉香的那裡發了過去,今天又是十五了,雖然只是大年初三,可也是2月15日。
看著時間,張天浩的電臺很快便收到了那頭電臺開啟的訊號。
“天華歸天,勿悲!”
整個過程也就是連一分鐘都沒有,張天浩便已經收起了天線,然後便重新走出了房間,與下面的劉大嫂打了一個招呼便又離開了這裡。
就在張天浩這裡離開的時候,在黨務處,還是特務處,兩位的電臺同樣也收到了一個莫名的電波,這便是張天浩發出的電臺電波。
“科長,發現末知電波,現在怎麼辦?”
“該死的,這是日諜還是紅黨的?”
“不知道,看電波,好像是長波,傳送的距離比較遠,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是那裡的,而且是新出現的電波!”一個譯電員立刻拿起那幾個電波訊號數字遞了過去。
“新的電波,該死的!”
“把這個電波頻率給我記下來,下一次再發現,立刻通知!”譯電科的科長直接拿著一個小小的幾組數字便準備去破譯。
只是這是張天浩親自編寫的數碼,比起這個時代要高上許多,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破譯的,而且是沒有任何規律的密碼。
……
徐鑰前看著下面的人傳來的訊息,張天浩又失蹤了,而且還死了一個黨務處的情報人員,讓他都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畢竟黨務科的人也敢殺。要不是聽說是別人動的手,他都直接想去找張天浩了。
“鑰前,你這個手下可是神密得很,到了任何地方,都會直接消失,讓人找不到!”徐曾恩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徐鑰前。
“主任,他就是這麼不好,在西昌也是這樣的,只要一出去,除了幾個固定的地點外,你想找都找不到!”
“是啊,如果是別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他早沒命。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反正我已經給他放了五天假,至於他去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