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惹來麻煩,被對方利用輿論來對付我們,上面絕對會拿我們來當替罪羊。”張天浩還是把其中的利害說了一遍。
徐鑰前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也知道這些文人不好對付,他們有一支筆,一張嘴,能把好的說成壞的,能把死的都能說活了。
而且這種人完全是一呼百應,去年七八月分引起的一些學生運動,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還引起了其他各地的學生響應,雖然最後被鎮壓下去了,但上面也是相當被動。
“天浩,你是不是怕了?”
“怎麼可能怕了,只要大哥需要,我立刻去衝鋒陷陣,都二話不說,但我也是為大哥好,有些事情一個處理不好,麻煩啊!”
“天浩,你這思想要不得,你這思想有點兒同情紅黨的趨勢!”徐鑰前也聽出了張天浩的意思。
“大哥,絕對沒有,同情紅黨,還不如有錢花來得自在!”張天浩搖搖頭,然後才嘆了一口氣。
“大哥,如果我們去做,那是把紅磚往自己手裡塞啊?大哥,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麼原因,至於學生運動,還是輿論,我都不怕,唯一怕的,你是知道的。”
徐鑰前聽到了這裡,也明白過來,馬上他的臉上便陰沉下來,不是他不想往上面想,而是一直以為沒有必要往上面想而已。
和解了,那便沒有什麼,可現在經過張天浩一提醒,那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為什麼是他,這原因已經很明顯了。
“大哥,你是負責總務,電譯,黨內紀律的,而不是負責行動,情報的,讓我們去抓人,那是大材小用,顯然這是專門針對我們的。”張天浩找到機會便會在徐鑰前身前挑撥一下他與康子華的關係,再說本來就是這樣,他只是再一次提醒而已。
“天浩,如果真是這樣,看來,我們……”徐鑰前只是說了一半,便不再多說了。有些話點到為止,而不適合去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