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有董必其,張天浩的心裡也是一陣的鬱悶,可事情到了這地步,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不可能殺到黨務處內部去。
相反,他嘆了一口氣,然後連槍支都沒有拿走,直接找了一個地方,開著吉普車向著私立醫院而去,畢竟在私立醫院,徐鑰前還在搶救。
當他再一次來到醫院的時候,便看到了徐鑰前已經被人推了出來,臉色蒼白,身上早已經包紮起來。
“張科長,您來了,病人並沒有大礙,只要留在醫院觀察兩天,看看傷口會不會發炎,如果不發炎,那便沒有事情了。”
醫生看到張天浩,便是走了過來,直接向張天浩簡直的彙報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大哥沒事就好。”
“對了,張科長,我們這裡沒有消炎藥,如果想要消炎,那必須張科長自己想辦法了!”院長喬三才嚴肅地說道。
“沒有消炎藥,你們這麼大的醫院沒有消炎藥嗎,不可能吧?”張天浩一聽,也是一愣,然後有些疑惑的問道,臉上寫滿了不信。
“張科長,消炎藥本來是有的,只是被你們的人全部收走了,即使是要用,也要你們黨務處的人同意才行,否則我們到那也找不到消炎藥,除非是用一些中藥。”喬三才也是苦著臉,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大哥的傷勢具體如何?”
“都是貫穿傷,並無大礙也沒有傷到什麼,只要傷口不出現感染,那便沒有事情。另外,如果想要用消炎藥,要去外國人的私人醫院,或者是去北平醫院。”
“對了,我大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看病人的情況吧!不過,最遲明天早上!”
張天浩也是點點頭,然後才拿起電話來對著站裡打了過去。
“我是張天浩,現在派一隊人到喬家醫院,徐書記遭人埋伏,現在正在搶救!”
電話那頭的行動隊第六小隊的人正在值班,一聽到張天浩的話,也是一愣,馬上便嚴肅起來,畢竟警察局那邊已經把屍體送過來了。
而正在地下室審訓的董必其也早就收到了訊息,也是大吃一驚,但現在他很關心徐鑰前的生死,他在等張天浩的來電。
他的臉色也是睡覺陰沉下來,現在的他,可以說作為一個情報科科長是很失敗的,有人埋伏徐鑰前,這問題可大了。
他同樣也立刻打電話給康子華,畢竟這事情到了現在,已經不是小事情了,相反卻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情。
“必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剛張科長打電話來的,還有殺手的屍體已經送到了站裡,這是張科長吩咐的,顯然這一次是張科長救了徐書記,您看現在如何處理?”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外面走進來一個隊員,對著董必其大聲地彙報道:“報告,剛才我們去了前面不遠處的大街拐角處,你的轎車被人埋伏,三個手下在大街的拐角處被人殺了,請求處理。”
“什麼,阿毛他們死了,現場有什麼發現沒有?”
“報告,現在的對面樓上除了大量的子彈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沒有其他任何的線索,不過對方用的是機槍,對著您的車子直接掃射的。”
“機槍?”
董必其也是一愣,畢竟機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有的,即使是他們站裡也沒有機槍,想要有,必須先申請才行。
他的額頭上也是一陣的冷汗,畢竟如果他在車上,那死的便是他了。
“對方做得很乾淨,我們問了四周的居民,可他們只是聽到槍聲,便被嚇住了,根本沒有人看,而且整個時間很短,好像只有一分多鐘,我們聽到後,便直接過去,卻發現對方早已經離開。”
“難道徐書記受到埋伏,我再受到埋伏,是有人故意這麼做,想要殺了我們黨務處的人嗎?”董必其也是心裡一陣的擔憂,畢竟到了現在,一切事情好像很明顯,而且目標便是他們站裡的這些高層。
電話裡的康子華一聽,也是一愣,畢竟又有人被刺殺,竟然董必其,差點兒直接被殺,他頓時也坐不住了。
一天晚上,對黨務處兩個進行刺殺,這事情必須要查,而且必須要查清楚,否則他這個主任做得也太不到位了。
“董科長,按排人去醫院把徐書記送到北平醫院,同時安排人手進行保護,另外,給我把人手集中起來,給我查,查出是誰幹的,竟然殺我黨國的要員,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