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下車,給我抓住,只要進入賭場的人,全部給我抓回去,還有這四個人也看押住,只要反抗的,格殺勿論。”
夏奕到了此時,似乎明白了什麼,畢竟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是!”
一時間,一箇中隊的行動隊員直接跳下汽車,直接抓住這四個人,大部分行動隊員繼續衝向興隆賭場。
隨著幾聲槍聲響起,便聽到了整個賭場內傳來了大量的驚呼聲,不少人想要逃出來,直接被行動隊的人抓起來,輕則蹲在那裡,重則拳打腳踢。
同時,整個賭場內還有不少人的被押了出來,至少也有六七十個,即使是張天浩知道,也有些震驚,畢竟人數太多了。
“夏科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興隆賭場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吧?”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直接從裡面傳了出來,一箇中年人,臉上還留著一個刀疤,看起來便是給人一種凶煞的意思,甚至如果小孩都可能直接被嚇得哭了。
特別是那一道刀疤,的確是有點兒嚇人,而這個刀疤更是興隆賭場的老大,在看到夏奕抓人的時候,更是直呼其名,顯然兩人熟悉,而且刀疤的背景並不簡單。
“刀疤,老實一點,看在你的賭場內,藏著紅黨,膽子不小啊,全部給我帶走!還有這裡的所有東西全部打包帶走!”
夏奕大手一揮,大喝一聲,同時讓人直接看押這些人,然後向著黨務處走去。
與此同時,一些行動隊員直接衝進賭場開始查抄起來,便看到了一箱箱大洋抬上了汽車。
“夏科長,我們可是孝敬不少吧,你這樣做有些過了!”
“我可沒有拿你一分錢的好處!”夏奕聲音很大,同時,小聲地對著刀疤說道,“現在跑,快跑,不然你死定了,你也不知道我們黨務處的手段!”
刀疤一聽,看了看夏奕,然後又看了看四周的行動隊人,咬了咬牙,可馬上便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
“如果我能逃過這一劫,我一定會報答夏科長的,還請手下留情。”
刀疤說道,便猛的一掙扎,直接掙脫了兩個行動隊員的看似,向著另一個方向直奔而去,想要直接搬救兵。
只是夏奕看著刀疤,嘴角也不由得閃過一絲的狠辣:“該死的,刀疤,你敢逃走!”
就在他說的時候,手中的槍直接一指刀疤,便是一聲槍響,臉色的冷笑更盛:“真是蠢,蠢到得如豬一樣。”
而那刀疤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槍眼,轉身看著離他只有十幾步的夏奕,臉上幾乎滿是驚愕。
“你……”
可是一個你字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他的身體直接向前一撲,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全部帶走,給我好好的盤查,其中必定有紅黨,給我找出來!”夏奕剛剛打死了刀疤,幾乎氣勢達到了頂峰,使得其他本來還想有一些想法的打手們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駁,都乖乖的跟著夏奕的手下向著黨務處的方向走去。
張天浩看了看對面的夏奕,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冷笑,竟然還想在這裡給他找麻煩,雖然這一手處理得很不錯,可惜打死了刀疤,卻有一種嫌疑。
“有意思,有意思,夏奕,希望你不要自誤,現在可不是沈知和的時候,還想陰奉陽違,那你的命也不長了。”
張天浩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冷意。
“我們回去!”
張天浩看著一眼邊上的錢軍,淡淡地說道,同時又掃了一眼那車後面的那些箱子,便不再多說。
“張科長,這事情……”
“別多問,誰都是明白人,知道嗎?”張天浩並沒有再說話,直接讓錢軍開車,向著站裡而去。
他也要想一想,上一次後勤三個人竊聽他們聲音的事情,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沒有內部人員幫忙,那顯然不可能的。
“看來,這位夏科長的意思很明顯啊!”
回到了站裡的張天浩直接向徐鑰前彙報了這一件事情。
“天浩,你感覺到這個夏奕可能會……”徐鑰前看著張天浩,也有些疑惑地問道,只是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大哥,剛才那刀疤好像跟夏奕說過,他已經給過孝敬了。當時夏奕訓斥了一句,後來好像又小聲地說了一句,刀疤便逃走,便被他打死了。”
“另外,我感覺到這一次的任何可能有些問題在裡面,也許這位夏科長便是他們留下來的棋子。你看這事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