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天浩還躺在病床上休息,而這位大小姐卻在中午的時候,連他的面都沒有見,直接坐飛機飛回了南京。
當張天浩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一陣的苦笑和輕鬆。人走了,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呵呵,張大科長,怎麼樣,聽說你被人打了!”
就在張天浩中午才剛剛吃過飯,便看到了宋涵好像幽靈一樣,走到了他的病房裡,一臉的戲虐。
“不知道張大科長又去惹到那個小媳婦了,被人家追著打,執行任務,還有這樣執行任務的,真是讓小女子佩服。”
“我說宋大小姐,你也能不能這麼陰陽怪氣的,你也看到了,我被打得如此的慘,你不來安慰我,卻來嘲笑我,我們友盡了!”
“友盡,什麼意思?”
“友盡也不知道,朋友完蛋了!”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甚至臉上都帶都會一抹的鄙視和不屑。
只是張天浩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大一樣的感覺,因為前一段時間,這位宋大小姐可是對他不理不睬,或者說是捉弄他。
可這一次好像盯上他了,昨天打電話,今天親自跑過來看他,雖然是嘲笑他的,可還是讓他有點兒不大習慣。
“對了,聽說你在日本留學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裡不一樣的地方,我說的是酒。”突然張天浩說的時候,宋涵的臉上表情多了一些變化,但馬上又恢復過來。
他立刻改口,特別是那種嚮往的表情還是沒有瞞過張天浩的眼神。
本來這是沒有什麼的,可是張天浩作為一個職業特工,馬上便感覺到其中的不同意味。也許就是他的職業敏感問題。
“宋涵跟我接觸,會不會有什麼目的呢?”
張天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疑惑,只是他掩飾得很好,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同時嘴也一聲慘叫,更是咧了開來。
只見宋涵的右手狠狠的按在張天浩胸前的鞭傷上面,痛得他直冒冷汗,忍不住叫了起來。
“怎麼又是這樣啊,疼啊!”
張天浩瞪了一眼,馬上便大聲地說道:“能不能高抬貴腳,我是一個病人!”
“滾蛋,你的手才是腳呢!”
馬上她便反映過來,看向張天浩,一臉的鄙視:“對了,快點好吧,我缺一個提包的,昨天你害得我連買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你可要賠我!”
“有沒有意見?”一邊說,一邊又把手按到了張天浩的胸前傷口上面,帶著威脅地說道。
“行,傷好了一定去,一定去!”
張天浩也是莫名其妙,這個宋大小姐怎麼盯上他呢,他可跟她並沒有什麼接觸。
接下來,整個站裡還是來了不少人來看他,畢竟那一位客人走了,站裡也輕鬆下來,雖然只有一天一夜,可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睡好,連徐鑰前都親自坐鎮,可見重視程度有多高。
不過,事情來得快,去得也快,馬上又把目標轉移到了紅黨身上。
三教九流之中,黨務處到處發展眼線,不過,張天浩這裡卡著經費,使得行動人和情報科的眼線發展並不是那麼順利,畢竟沒錢還是辦不了多少事情的。
情報科這裡還好一點,田中雅這裡得到了一部分資金,但並不多,用於發展眼線,也只能是少量的眼線,至於行動隊那裡,連工資都不發了,想要做事情,對不起,沒錢,帳面上還真沒有錢。
而張天浩足足在那裡躺了三天,才算出院。
不是他想出院,而是他的那個四合院被重新推倒,然後便開始在那裡重新建水泥小樓,不過只是一個二層小樓,並不高,並沒有需要什麼地基之類的。
為此,張天浩也不得不親自到家裡來指揮著這些工人打地基,如果一不小心,可能會打到了他的地下室裡,那可慘了。
“頭,你的身體還沒好,跑回來幹什麼,這裡有我在呢?”錢軍跑過來,小聲地勸說起來,眼中滿是濃濃的擔擾。
“沒事,皮外傷,過幾天便好了。”他笑了笑,然後給這些工人圈定了打地基的地方,特別是重點地方,還打了幾根樁。
看著十三根五米長的水泥樁打下去,他的心裡也總算放下了一大半。
“對了,告訴那些工人,那塊鐵板下面是我的酒窖,別給我開啟了!”
“頭,沒事,沒有人敢開啟你的東西放心好了。我和幾個兄弟盯著呢!”
“那行!”
張天浩重新坐回車裡,讓前面的小鐘直接開車送他去黨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