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死了就死了,另一個夥計有沒有抓到?”
“沒有,不過,他呆的地方已經被我們盯上了,是不是要把他抓起來。”
“抓,現在便抓,一定不能再讓他逃了!”夏奕一時間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畢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突破口。
結果卻發現突破口又沒有了。
他不由恨得要死,特別是那黑蛇幫幫眾,真想要一槍直接斃了他們,可問題是這些人拿來也沒有用,他們只是想來敲詐一筆錢。
“對了,再把他的社會關係給我搞清楚,我到是要看看,他能逃到那裡去,連家都不要了嗎?”
“是!”
說完,他便直接退出了辦公室,又重新去安排任務。
……
北平城內某個民居內,另一個夥計小陳正一臉淚的坐在另一個人面前,淚早已經打溼了他的衣衫,一邊哭,一邊把情況說了一遍。
“好了,都是我們做事不小心,讓特務抓到了馬腳,甚至連老季都陷了進去,明天我讓人打聽一下,老季他們怎麼樣了,你放心,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打聽一下外面的情況!”另一箇中年人小聲地安慰道。
只是他的臉上也充滿了糾結,畢竟同志被抓,也是心急如焚,可被黨務處抓到,他又能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沒有辦法,也要想辦法去營救。
“老馬,你可要救救老季他們,他們……”
“放心吧,組織上不會放過任何一絲贏救的機會。”老馬小聲地安慰一翻,然後苦笑一聲,畢竟被特務抓去,出來的可能性幾乎是等於零。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情況,那是背叛了組織。
……
“老湯,有沒有安排跟老季同一條線上的人全部撤離?”老柳看著面前的老湯,嚴肅地說道。
“已經採用緊急通知了,他的上下線都已經通知了,只是有些人並沒有在家,沒有辦法通知,時間上也不允許,畢竟在是傍晚,我們的時間太緊張了,許多人同志可能都來不及通知,不過我相信老季的黨性。”
“老湯,我也相信老季的黨性,可我們還是要做到最壞的打算,畢竟我們組織損失不起,幾次打擊,已經讓我們組織元氣大傷,不能再有損失了。”
“對了,上一次老劉那條線上的人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老劉發展的積極分子,我這裡都沒有記錄,不過我聽過老範說過,是他手下的人出了叛徒,所以他們幾乎被人一網打盡,只是還逃出一個,好像叫餘八的,我們這一段時間也打聽過了,餘八是北平師範大學的一個學生,現在大三,也是一個積極分子,只是我們沒有敢去接觸,我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投敵了。”
“餘八,還有其他人嗎?”
“可能還有,可能沒有,我也不知道,只是老範說過,好像還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但這個人是誰,他從來沒有地對我說過。聽老範說起來,好像這個人本事還挺大的,但保密很高,可能也只有老山知道。”
“對了,你知道張天浩這個人嗎?”
“知道,這個人不怎麼關心其他事情,只是一心想要掙錢,聽說他走私還挺大的,北平大大小小的官員,好像都有參與其中一份,另外,好像現在他的生意已經遍及到天津,河北等多地,怎麼了?”
“沒有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老柳含糊的應付了過去,然後便有些疑惑為什麼張天浩會賒賬給老範。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她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
“對了,老湯,我們組織上還有錢嗎,我們要進一大批物資,要用到很多的錢,你看?”老柳無奈的看著老湯,想要問問。
“唉,老柳,組織上一直以來,都是沒有什麼錢,上一次有人送了十塊大黃魚,也就是三四萬大洋,否則我們早就揭不開鍋了。”
“有人送錢?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只是老範去取的,我們都不知道,連老範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們錢,不過,對方好像知道老範的身份,我們猜了好長時間,可就是沒有猜到是誰。”
“那那幾家同情我們的商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可能是他們?”
“不可能,想要拿出這麼多的現金,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他們的生意維護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更何況他們也會偶爾支援我們一些,可自從上一次沈知和和馬文斌,以及何洪濤他們大撈了一把之後,這些人的家裡便越發的不好過了。”
“沈知和,上一任黨務處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