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已經清理乾淨了,沒有逃走一個!”寧濤跑過來,小聲地向張天浩彙報道。
“打掃戰場,然後帶上有用的東西全部撤離,此事等我回去再說!”張天浩直接吩咐一聲,在那千流玲子震驚的目光中,一巴掌直接打暈了她,然後便提著他向遠處走去。
至於這兩個紅黨的人員,張天浩並沒有關注,死了這麼多人,必定上面會派人下來查的,這兩人現在不逃,那是自己找死。
“唉,昨天是一個審訓的材料,現在又多了一個審訓的材料,真是有意思!”他只感覺到好像很有意思一般。
接下來,張天浩便提著暈過去的千流玲子進入聚賢居的地下室。
這一夜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直到這個千流玲子徹底死了,而且死得無聲無息,除了張天浩和他的學員。
甚至連屍體都也在第二天天亮之時,被張天浩扔進到了西邊的亂葬崗,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來扔屍體了。
當然,經過兩天晚上殘忍的審訓,以及演示,這些學員身上了多了一分的殺氣,雖然還有些不大好受,但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只是莊玲的失蹤,還是引起了另一個黨務處的跟蹤和調查,甚至連張天浩也被拉去詢問了。
第二天,莊玲失蹤的訊息使得黨務處許多人也是人人自危,連徐鑰前也是如此。
而唯一大大咧咧沒有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張天浩了,畢竟張天浩每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按他對外所說的,便是他沒有參與任何的行動,甚至連殺人也是被逼去殺人的,根本找不到他身上,好像是心底無私天地寬一般。
即使是徐鑰前聽了,也是一陣的無語。
……
張天浩家的另一個地下室裡,一直暈了三天的丁萱萱還是堅持的挺了過來。甚至在看到張天浩的臉時,幾乎不敢相信。
“是你!”
“怎麼,很意外嗎?”張天浩走過去,拿起一碗白米粥,用一個勺子餵了一口,好像微不足道的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
“你救了我?”
“不然呢,你都暈了四天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你為什麼要救我,你是我們的同志?”
“別想了,我不是,只是看你這個人不錯,便救下了你,好好的養傷吧!”他一口一口的喂著她白米粥。
“你一個姑娘家的,也不容易!”
“你有什麼目的,別想利用我。”
“呵呵,你現在是一個死人,知道嗎,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連你的墓碑,你們紅黨的人都幫你立上了,你已經徹底除名。”
“你怎麼知道?”
“我是一個特務,而且是一個大特務,你說呢?我會不知道嗎?”張天浩平靜的回答著她的問題。
“那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箇中國人,至少說我是一箇中國人!以後你會明白的,好好的養神,還有,你現在已經毀容了,身上的傷痕,也要慢慢的恢復,至於恢復到那一步,我也不敢保證,畢竟我不是一個醫生。”
“那是你救了我?”
“你認為你的身份,我能去找別人救你嗎,我還沒有到想死的地步。”
“那這些都是你做的?”
“不然呢!”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玩起了問答遊戲,丁萱萱的臉也是一時紅,一時白,至少說她被張天浩救下了,可是也看光了。
……
黨務處的會議室裡,徐鑰前坐在中間,看著又少了一個的會議室,他的臉色也是死沉死沉的。
“今天可以說是我們北平黨務處多災多難的日子,先是董書記,馬科長被人暗殺,接著便是張處長,何科長,沈主任被人暗殺,再到幾天前發生的莊科長失蹤,如果我們現在再不團結起來,那我們黨務處再座的各位可能都要把自己的人頭送給別人當球踢了。”
“一直以來,我們沒有放過對這些事情的追查,可這些事情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任何一點兒頭緒出來,甚至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這是我們的失職,嚴重的失職,這讓上級怎麼看我們!”
“嚴重的影響了工作的效率,甚至嚴重的影響了我們黨務處的團結,穩定。如果從小的方面來說,更是關係到大家的生命安全,大家都不希望自己走出大門,便被人一槍打死吧。”
“從現在開始,全面排查,那怕有一絲的線索也要追查,沒有線索,也要找出線索來,畢竟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