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不死你,喝不死你,哼!”
好像小媳婦一樣,抱怨聲雖小,可還是傳入了張天浩的耳朵裡,他聽到了,也只是隨意的一笑。
張天浩知道,對方沒有在他家殺了他,已經是忍了極大的耐力,甚至極大的毅力。如果是一般人,早就拔槍殺人了。
“王局,這一次真是麻煩你了,我也不知道,我看那個錢多多有點兒像,先著吧,等我問問,我再打電話給你,如果是真的,讓他家送幾根過來,否則對不起你老兄。”
“張科長,太客氣了。”
“要不我們兄弟兩再在這裡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張天浩也沒有客氣,直接跟王彪到了外面,再一次喝了起來,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再一次喝醉了。
依然由王君送回家,只是送到門口,便被陳萱給接了回去。
“局長,這個張科長的酒量好像不怎麼行啊!”
“誰知道呢,按一般人來說,這個酒量已經算可以了,但對於張科長,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王彪嘆了一口氣。
“小君,看你下午的表情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可是我妹妹,有幹什麼事情,可得告訴我。要不你別做警察了,去做別的,或者是看養養花,看看書之類的多好啊。”
“不用,大哥,你看看下午張天浩見了四個人,他到底是想見那一個呢?會不會真是第三個人?還是他的目標便是第二個人錢為均?”
“你說呢,三個是假的,只第二個錢為均是真的。他的目標肯定是錢為均。那他們接上頭了嗎,他們可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做多少的小動作。”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那還叫秘密嗎?”王彪沒好氣的瞪了王雅君一眼,便閉目養神了。
“你把當時的過程說一說?”
“好的,是這樣的!”王雅君小聲地把情況說了一遍。
“你說這個錢為均抓住了張科長的手,足足有近一分鐘?
“嗯,怎麼了?”
“怎麼了,如果張科長是紅黨,那問題便大了去了。”
“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是紅黨,以他的性格和人品,紅黨又怎麼可能會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