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關於軍區毆打學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本來還沒有什麼的,畢竟是驅趕,但現在是明目張膽的毆打學生。
大中學校的學生再一次沸騰,請願聲一陣接著一陣。
不光是北平,就連其他地方也開始出現了大量的學生湧上街頭,開始請願示威,更有不少的學生開始宣傳他們的抗日主張。
就好像是天津的學生一樣,而鄧月,劉伊伊也分別給張天浩打來了電話,說是跟著學生南下去宣傳抗日主張了。
這讓張天浩也沒有想到,但張天浩並沒有阻止,只是要求她們多加小心一點,怎麼說,一個人也有一定的追求是好事情。
相對而言,北平北城區的花子幫被滅,而且無一活口,雖然這在北平城是一件大事,可對於整個學生事件來說,這隻能算是一點兒舔頭,甚至連一點兒舔頭都算不上,最多是一些茶餘飯後的一種談資而已。
但對於整個北平的那些普通人來說,花子幫是一個龐然大物,恨得恨不得他們全部去死,可現在真的死了,也是大吃一驚。
北城區警察局內。
“局長,花子幫被滅了,全幫一百零九口,一個活口也沒有,而那些小孩子,好像已經被人連夜送往外面的天使孤兒院了。”
“孤兒院,送到了天使孤兒院,是什麼人送的?”
“局長,昨天晚上看守城門計程車兵那邊傳來了訊息,是警察送的,具體身份不清,但全是警察,有好幾十個,足足兩輛卡車。”
“局長,我擔心有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你看?”
“行了,都死光了,那裡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給我抓,不就是花子幫的嗎,抓,這群人渣,一定要抓起來,給市民一個交待!”
“是!”
……
昨天便已經回到了家的老秦,自從昨天下午回家之後,便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非黨派人士,如果是別人他也能接受,可竟然是張天浩。
他好像做夢一樣,而張天浩竟然把兩個報務員全部告訴了他,一個是救下來的,一個不能跟他們聯絡的報務員。
這簡單是天方夜談,即使是他也有點兒不敢相信。
“老秦,你是怎麼了?又是一夜沒睡好,你看看報紙,現在的國民黨怎麼可以這樣做,學生被打成了這樣,這叫什麼事情,太可怕了,太可惡了。”
“行了,這事情,我知道了,我看過了。你在家休息一下,我出去有點兒事情。”老秦最後還是決定見一見這兩個報務員。
“行,那你吃點兒早飯?”
“不了,今天沒心情吃飯!”老秦說完便拿起衣服往外走去,甚至直接叫上了一輛黃包車,直接往張天浩家而去。
半小時後,他在張天浩家裡見到了陳萱。
“陳萱,我可以跟你談一談嗎?”
陳萱此時是相當警惕的,根本不可能隨意跟別人聯絡。
“你是什麼人?”
“紅星閃動,月影婆娑,松濤林海,江南水鄉,話別橋邊,丁香吐穗!”老秦並沒有多說,只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段佳話,一輪紅日,印入心田,千年荷澤,只為你爾,你是老秦,嗚嗚嗚!”陳萱對完話,不用多說,直接哭了起來。
“好了,陳萱,不請我進去做做嗎?”
“對,對,請進來,少爺並沒有在家!”
“你還真把他當作少爺了,不過,他這個少爺還真當得起,當得起啊!”老秦隨意陳萱走進了隔壁的四合院。
同時更是為老秦倒了一杯水,而此時張天浩原來的院子裡正在大動土木,修建一些花池之類的。
“丁萱萱同志,你受苦了,你受苦了!”
“嗚嗚嗚!”
此時的陳萱好像找到了哭訴的物件一般,直接撲進了老秦的懷裡大聲地哭了起來,那聲音低沉而壓抑。
“孩子,是秦叔不好,是秦叔不好,讓你受委屈了,讓你受委屈了。”
摟著丁萱萱,讓她一次性哭了一個夠。
足足有半小時,丁萱萱好像才哭累了,才由哭改為抽泣。
“我能看看你的臉嗎?”
“秦叔,我的臉真的很嚇人,你還是別看了吧,真的!我這張臉還是張天浩這個特務幫我找來的一張人皮面具。”
“唉,萱萱,你啊,還是沒有長大,你認為張天浩憑什麼救你,你要知道救一個人,再安排一個身份有多難,一個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