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便在一邊慢慢的喝著茶,看著三原信之不住的大笑,甚至眼淚早已經笑下來,笑得全身都開始發抽。
可讓張天浩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三原信子竟然不招供,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張隊長,好像暈過去了!”
“這就笑暈過去了,用水把她澆醒,本來我還不打算用行刑的,看來,我們這位朋友不知道好歹嗎?”
“張隊長,是不是這個女人還有一些其他的用處?”
“當然,這樣的日諜,如果利用得好,那可是一大助力,只是現在嗎,意志還沒有被摧毀,想來她還沒有認識我們的開胃菜。”張天浩臉色有些冰冷的看著正重新被澆醒的三原信子,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三原信之,剛才只是一個開胃菜,我真的不想用一些不大好的手段,你最好跟我合作,我不敢保證接下來,你能不能承受得住,真的。”張天浩的聲音有些冰凍的盯著她,聲音一如既住的平靜。
“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求你放了我吧,求人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三原信子一臉哀求,更是一臉的委屈。
“二發,你去食堂捕幾條黃鱔,我今天便在這裡耗在這裡了,一會兒,我會烤幾條賞賞,聽說烤黃鱔在這刑房裡味道一定不錯的。”
他直接回頭對著王二發二人吩咐道:“拿來之後,今天早點兒放你們假,讓你們回去休息一下,我想看看我們誰耗得過誰!”
“對了,你們一般不怎麼休息,這一塊大洋算是我請你們兄弟二人喝酒的!”
“多謝張隊,我知道了,這就去捉幾條黃鱔,要不要殺了?”王二發好心的看了一下張天浩,恭敬地問道。
“不用,我要活的,而且是看看烤活的黃鱔,聽說烤黃鱔,你們的血液營養最豐富。”他直接擺了擺手。
看著離開的二人,張天浩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同時,他更是把三原信子的膝蓋上的繩子給解開來,只是把她的褲角緊了緊,動作很輕,而且很溫柔。
三原信子頓時感覺到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底升起,特別是被張天浩摸到的腳腕,便感覺到全身一寒。
“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我真的是一個老師,不是日諜,真的不是!”她拼命的掙扎起來,想要從被綁的凳子上掙脫開來。
張天浩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只是語氣平淡地說道:“人啊,有時候有點兒自知之明不好嗎,非要不給自己留後路,你對不對?”
“有時候,真不到黃河不死心,何別呢!”
他站了起來,把三原信子雙手的繩子又緊了緊,甚至她的脖子那邊的繩子又重新檢查了一遍。
最後,他又緩緩的解開了她腰間的繩子,讓她的身體活動空間更大一點,然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做完之後,他好像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淡淡的欣賞起來。
“不錯,不錯,身體還是比較有料的,人長得也不錯,可是你為什麼是日諜呢,你又為什麼不招供呢,我真心搞不懂,你所謂效忠你的天皇,你死了,他會心疼嗎?”
“而且這裡是中國,上一次一個藏在特務處的日諜,我沒有意外抓到的,你知道她最後怎麼了嗎,她跟你一樣是女人,結果如何,她寧可死,她也不願意面對我,我把我能用的手段在她的身上全部做了一遍,畢竟她想要我的命。”
張天浩一個人淡淡的說著他的經歷,好像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而對面的三原信子只是一個忠實的聽眾一樣。
甚至因為他的手段之狠,使得所有站裡的人對他稱之為惡魔,想死那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就在這時,張天浩突然之間抓住了三原信子的下巴,聲音有些嚴厲地說道:“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馬上他們便拿過來了,你會知道我如何烤黃鱔,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踏踏踏!”
就看到了王二發提著一個小籃子走了進來,一臉討好的說道:“食堂的師傅聽說張隊長想要烤黃鱔,他們特意給張隊長几條粗的。”
“好,替我感謝一下他們。”張天浩笑了笑,然後對著王二發揮了揮手。
王二發這才退出審訓室,並隨手關好了門。
張天浩立刻抓起了一條足足兩個中指粗細的黃鱔,看著正在他手中不斷掙扎的黃鱔,他的臉上笑容不減,向著三原信子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