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室的休息室內,上下一打量,原來放著張天浩的床上,已經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而且好像直接消失不見了。
“不對,在五分鐘前,我還看到他的,現在他到那裡去了,難道他跳火車離開了嗎?”劉秉忠也是一臉的驚訝,畢竟張天浩在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只是現在不見了。
“搜,必須給我找出羅來,他這個卑鄙的傢伙,無恥的傢伙,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一邊說,幾個一邊在休息室內找了起來,床上,床下,甚至連那些正在休息的乘警也被叫了起來,開始找起來。
“隊長,先生,沒有。”
“沒有,我們也沒有看到他出門啊,就是不知道他去了那裡,而且我們在後面站崗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羅先生出後面,或者是有什麼人跳車!”
“我那裡也沒有看到,好像真的憑空不見了。”
“搜,一定是在後面的兩節車廂裡了,該死的混蛋,必須找出來,漢斯,你到車頂上去看看,我和密爾遜在各個房間去檢查,一定不能讓他跑了,一定!”
很快,整個後面的車廂再一次鬧了起來,二十多個乘客房間再一次被搜查了一遍,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甚至車頂,同樣也沒有、
漢斯和密爾遜三人此時氣得直接把槍都差點兒摔了,畢竟東西丟了,而且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人拿了,而且是他們最信任的人拿了。
原來張天浩在被兩人架起來的時候,漢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讓他心裡震驚,畢竟一個經常玩槍的人與普通人的手上老繭是不同的,而且是嚴重不同的。
有玩槍的老繭,這與別人想的完全不一樣。只要略一思考便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他將知道他可能暴露了。
為了避免麻煩,他並沒有直接消失,而是去了乘警室,然後借用了一套多餘的乘警服裝,拿起了一頂帽子,直接向著火車頭房間而去。
最主要的是,他的臉上被他臨時貼了兩個大鬍子,三個外國人身體比爺高,向下看,很不注意張天浩。
而兩個對面站崗的乘警也因為保羅他們的行為,目光被吸引過去,他便從容的離開了一等座這裡。
就在後面這裡找翻天的時候,張天浩已經走到了前面二等座車廂,而且正在不斷的向火車頭方向而去。
畢竟他現在是乘警,幾乎所有人都不會注意他,只會對他相當的尊敬,加上速度也比較快,不會有什麼人去關注他這個假乘警的。
……
“天浩消失了!”
徐鑰前接到了一些訊息,也是一愣,然後便明白了什麼。
但對於張天浩拿什麼檔案,他還是不相信,畢竟張天浩可是隻生活在西昌縣城四周,連成都也只跟他去過兩次。
再說,張天浩拿這個檔案有什麼用,不僅沒用,反而惹了一身騷,他不可能不知道。
“該死的混蛋,又給我招惹麻煩了,他走到那裡,便是麻煩不斷,不會是因為女人而偷了這些人的檔案吧!”徐鑰前的臉色瞬間不大好看了,甚至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怨念。
……
“你們有沒有看到羅先生?”
“隊長,我們根本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走動,真的不知道羅先生去那裡了!”幾個人站在那裡,看著面前的劉秉忠,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次,我們都要受到處分了,畢竟我們這一次沒有完成任務,而且被別人給耍了。上面一定會怪罪我們的。”劉秉忠也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的幾個乘警。
“不過,我們最多是罰一點錢,畢竟我們的人手真的不足,而且是嚴重不足,即使是我們想要幫他們,也無能為力。更何況後面的後掛的車廂明顯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後面的那個掛著的車廂,上下都有機槍架著,一排排士兵站在上面站崗,每時每刻,至少也有三四十人在站崗。
即使是昨天晚上的戰鬥,也沒有減少半分。
“也真是的,沒有想到,羅先生還是如此一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陡涼,他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耍了。”
“不一定,羅先生這樣的人,很可能是被人給冤枉了,我想大家也清楚吧,那幾具被扔出來的屍體,這些屍體是什麼人乾的,大家都清楚。”一個乘警有些不滿地說道。
“閉嘴,你什麼也沒有看到,知道嗎,除非是你不想活了,還有,以後這件事情徹底給忘記了。就當你什麼也不知道。”劉秉忠一聽,頓時大聲地訓斥起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