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沒有那個心思,直接向著家的方向而去。
至於去找老柳,也不可能趕得上,畢竟女中就在前面兩三里路的地方,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而已。
隨後從包裡摸出了一支筆,一張紙,便在上面用左手寫下了幾句話,再取出一個信封,在上面寫上朝天門吉祥布莊。
可是馬上他便想到了老柳已經去了山西,現在已經到了河北境內,即使想要找他也不可能了。
嘆息一聲,又把信連同信封,放到了他的皮包裡,同時藉著這個機會把東西轉移走了。
回到家,張天浩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甚至臉上都看不了有多少的快樂。
“陳萱,來陪我喝酒!”
“喝酒,少爺,你的心情不好嗎?”
“嗯,今天他們去把抓那個秦有德的女兒了,她在女中,現在應該被抓了吧?”、
陳萱一聽,馬上便明白張天浩的意思,對於這種情況,她也是知道,去了那裡,結果是什麼,根本不用多想,後果有多嚴重。
“你……”
“陪我喝點酒,我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好!”張天浩給陳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遞了過去,自己也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紅酒。
“我……”
只是張天浩並沒有再說多,而是知道即使是在家,他也不能亂說,也不敢亂說,誰知道他的家裡有沒有被人監聽,如果真的被監聽,只要說錯一句,後果很嚴重。
陳萱也知道,張天浩在家的時候,會把她拉到樓上,沒事小聲地指點幾句。
陳萱也知道張天浩的心情不好,拿起了酒杯,陪著張天浩喝了起來,畢竟她不能勸,也不能說,更不能多管。
張天浩有自己的主張,現在張天浩都有些無計可施,自己明白張天浩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
陳萱坐到了張天浩的邊上,小聲地說道:“少爺,慢點兒喝。”
很快,張天浩半瓶酒喝完,眼睛都喝得紅紅的,不是醉酒,而是喝得有點兒急了,心中的怒氣無處施放而已。
“陳萱,我想……”
陳萱看著張天浩,並沒有說話,一種無聲地默契在兩人之間流轉,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兩人之間交流。
“再喝!”
“少爺,你不能再喝了!你還有事情,明天你還有事情,要早起,真的,不能再喝了!”陳萱看到張天浩的眼睛都紅紅的,甚至眼中都閃過無盡的厲氣。
“沒事,再喝!”
“少爺,我不想看到你這麼喝,真的,你這樣會傷身的!”陳萱幾乎坐到了張天浩的身邊,直接摟著他。
……
當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張天浩才從床上睡醒,然後看了看床上,又聞到了一股飯香氣味,他的心情此時已經好了很多。
“少爺,吃點稀飯吧,天已經晚了。”
“嗯,辛苦你了!”
陳萱笑了笑,到是沒有在意,只是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的躲閃。
“等這一次從南京回來,我試試看!”
“謝謝少爺,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陳萱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悸動,但馬上便壓了下去,畢竟這種事情,張天浩跟她講過,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而已。
張天浩吃了一點晚飯,便開車去了站裡。
本來他是不想再來的,可問題是他還是不大放心,畢竟行動科那幫人,有些不是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頭,你來了!”
“嗯,走,下去看看,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張天浩一邊向地下室走,一邊問著阮明浩,畢竟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
“沒事,正關著呢,我已經跟李中隊長和何中隊長說過了,這是你的意見!”
“那行,下去看看吧!”張天浩還是邁入了下面的牢房,看到了一個正穿著學生裝的少女正被關在一個獨立的牢房裡,整個人都已經被嚇得縮成了一團。
“就是她?”
“嗯,叫陳雨欣,隨母姓,只是她母親好像早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她母親在那裡。”阮明浩小聲地解釋道,“根據我們的調查,她母親從來沒有出現過,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甚至四周的群眾也從來沒有見過秦有德的老婆。很可能是一個地下黨,到別的地方去執行任務了。”
看著一堆雜草,以及地面,牆壁四周全是紅色的血跡,甚至這裡還有隨時爬過的老鼠,以及那黴得都快要衝天的被子。
甚至被子裡面不知道有多少的跳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