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聲地說道,只是一邊說,可他的身體卻是不由得顫抖了幾下,顯然他的心裡還真不想說,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刑具,他還是屈服了、
他那裡想過,刑具會如此的可怕,根本不是他能夠忍受得住的。
“那我們要你何用,現在連她也失蹤了,你沒有任何用處,那我們根本沒有必要留下你了。”一個黑衣人一聲冷笑,直接飛起一腳踢在李春生的身上,把他踢到在地。
然後一隻腳直接踩到了他的臉上,淡淡地說道:“說,你還有什麼用,什麼用!”
“我有用,我有用,如果沒有我簽字,任何人都拿不到藥品,如果一週內沒有跟船上的人聯絡,表示我們出問題了,會按正常的藥品出售價格出售給其他公司。”
“現在已經幾天了,你不清楚嗎?這已經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說,你還有四天的作用,不對,你只有兩天左右的時候了,如果找不到,那你便去死好了!”黑衣人不屑的踩著他的臉,冷聲說道。
李春生還想說什麼,可是他的臉都快要被踩到泥土裡了,幸虧外面是大雪。
即使是如此,大雪也讓他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讓他的心不住的收宿。
正被李春生想念的秦筱竹,一個人坐在火車的包廂裡,看著箱子裡的衣服和錢,還有一張身份證件。
她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秦知月。
她馬上便明白過來,這是她表妹的身份證件,因為放在身上,結果被殺,被張天浩順手給轉了給了她。
“表妹!”
一想到秦知月,她的心裡便是陣陣的疼痛,畢竟死在她的面前。
一個親人的消失,她的心幾乎碎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拿起下面的那封信,是張天浩給他寫的一封信,或者說是用打字機打的一連串英文。
“秦小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我為什麼安排你離開北平,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夫妻被人預定了,現在你跑出來,但你的丈夫估計很難,而且他可能沒有你的勇氣。希望你做好的心理準備,因為種種現象表面,你丈夫那邊出問題了,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算不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