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說,又在那個女人那裡混的,一身的女人味,真是的,跑到我這裡來躲債的。”她的鼻子在張天浩身上聞了聞,有些吃味的說道。
“你這女人,真是的。去喝花酒了,找了一個書院去喝了花酒,人家也不想讓人知道,我自然知道怎麼做的了。”
“哼!”
“走了!”張天浩笑著跟奕小紅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便聽到張天浩在門外聲音加大,好像害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小紅,我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你這裡!”
“死鬼,下次別來了,把我這裡當作旅館嗎!”奕小紅自然配合一下張天浩,然後還配合著跺了幾下腳,然後才下去關門。
“小紅,我下一次過來,一定給你帶來一個好東西,希望你喜歡!”張天浩一邊說,一邊往著樓下走,與剛才的上去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剛才是怕有聲音,現在就怕聲音小了一點。
“對了,小紅,這是我剛才想到的東西,差點兒忘記給你了!”說著,他摸出一個玉鐲遞了過去。
不貴,二十多塊錢的東西,而且還是今天收到的一隻手鐲,借花獻佛了。
很快張天浩便開著車子重新順到了站裡,此時的站裡已經是十二點了,他準備去看看那個秦有德的女兒。
看著辦公桌上的三張票,他收了起來,然後才到了地下室看看那個小丫頭,可惜這裡的環境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不是阮明浩忘記了,便是徐鑰前沒有允許。
這種情況,他也只是搖搖頭,並沒有多說。
就在張天浩準備在辦公室裡對付半宿的時候,三河堂裡已經是人聲鼎沸,不光有本堂的弟子,更有不少的其他堂弟子過來了。
而在三河堂的中間,一個巨大的靈位擺在那裡,一個巨大的奠字正在中央,中間還有一個巨大的紅木棺。
“報仇,報仇,五爺,斧頭幫這一次過了,竟然殺了豹堂主,這個仇必須報,不然我們本地的幫派還怎麼抬起頭來。”
“對,五爺,我們回去召集兄弟們,跟他們拼了,我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砍不死他們。”另一個堂主也大聲地叫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