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他們自己借了大量的錢,結果抄股虧了,現在的帳上早已經沒有錢,而我和天浩再努力,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徐鑰前一個四十多歲的人,也是一臉的無奈,甚至都感覺到一陣陣的心神疲憊。只是他還是強大著精神解釋起來。
“他們抱團,那也罷了,可現在關係到我們的生死,我不得不向主任求援來了。”
“還有,董書記死了,馬文斌死了,可以肯定是他們為了排除異已而下的殺手,雖然可能是借日本人的手,可這……”
徐曾恩看著桌上的那一疊照片,上面全是寫著簽名以及他們的借條,也只感覺到一陣的頭皮發麻。
“真是好大的膽子,北平站竟然這麼有錢,可每一次卻是哭窮,把錢黨國的錢拿去抄股,真是膽大妄為,膽大妄為,眼裡還有黨紀國法嗎?”
徐曾恩也是一臉的怒火,特別是看到上面的數字,他也是一臉的心痛,五十萬,一百萬,三十萬,這麼多的數字,即使是他這樣主任,也不敢如此大手筆,可沈知和竟然如此誇張。
“他們還了嗎?”
“怎麼可能還得了,不光如此,還強行要不少商人至少一半的財產作為他的私產,有的商人因為孩子參與遊行,結果抓起來後,家產幾乎被他敲空了。這是一份統計資料,這只是一小部分,還有許多的妓院,堵場都有他們的乾股,這些我沒有去調查,但我知道天浩上一次在興隆胡四海的賭場一不小心贏了一點錢,何科長便聯合幫派分子對天浩下手,唉。”
徐鑰前把他知道的都說了一句,只是徐曾恩的臉上卻是越來越嚴肅,甚至看得徐鑰前都有些心驚。
“這樣吧,一會兒,我去見一下陳先生,把這事情向他們彙報一下,看看這事情怎麼處理,同時天亮的時候有一趟車,你先回去等訊息吧!”
“謝謝主任!那我告辭了!”
徐鑰前看著外面的天已經泛起了陣陣的亮光,便直接離開了徐曾恩的家,坐上黃包車向著火車站趕去。
只留下徐曾恩坐在那裡生著悶氣,心頭的怒火也是差點兒直接讓他破口大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