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消失在站裡。
只是沒有人發現,在張天浩離開的時候,他的嘴角卻微微揚起了冷笑。
這一次,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讓人知道他是一個愛衝動,受不了委屈的愣頭青形象。
雖然現在是半夜時分,可張天浩並沒有回家,還是好像帶著無盡的委屈,直接找了一個酒吧喝酒了,甚至離開的時候,他的手中還多了一瓶酒。
一聲酒氣的他,開著吉普車也是左右搖晃,好像隨時都可能撞到了路上的某個建築,速度並不快。
他看了看後面跟著的兩個情報科的人員,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
“對不起,各位,天浩便這個性格,他的脾氣太倔了,我在這裡向各位陪個不是!他都在胡言亂語,一定是今晚上喝多了。”徐鑰前對著董其虎等人抱拳,臉上帶著愧疚的表情說道。
“天浩這個人平時做事情還可以,就是不能受委屈,以前也犯過一次,沒有想到這一次又犯了,估計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可能去醫院的時候聽到了何科長的一些話,讓他的驢脾氣上來了。”
“沒事,張科長也是性情中人!只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馬文斌看著徐鑰前,淡淡地說道,“我們這裡是黨務處,有時候一句話可能會洩漏很多重要的秘密的。”
“是啊,徐科長,你要跟他好好的說說,我們北平站可是很歡迎上級給我們派來人才的,可惜,張科長的脾氣太沖了,對於他來說,這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董其虎坐在那裡,並沒有說話,他在等醫院的訊息,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如果他很可能上位。
同時也明白,整個站裡,徐鑰前和張天浩兩人算是一箇中立派,並沒有完全偏向誰,只要兩方吩咐的事情,都會努力做好,現在張天浩一下子把問題丟擲來,他必須要考慮到如何收尾。
“徐科長,張科長的事情,我們先不談,我想問一下,整個後勤的帳上到底還有多少錢?我想聽實話!”
“董書記,還有各位兄弟,這兩個月來,我和天浩努力維持著站裡的後勤的錢上運轉,自從七月份的股災以來,整個帳上的錢從來沒有超過兩萬大洋。正常的情況下,只有三千到五千,為了保證後勤的運轉,我讓天浩去幫我走貨,每個月還能掙到三五千大洋補貼站裡,還有從其他地方再想辦法,唉!”
徐鑰前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後勤的帳上只有三百多洋,帳上實際上已經虧空了175.32萬大洋,而天浩這個人又不怎麼愛錢,但愛玩,不過他走貨的錢,基本上都補貼站裡了。”
“現在才是13號,接下來怎麼過,我正打算向主任請示,現在主任住院,還請書記主持一下吧,我實在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處理這麼大的壞帳。”
徐鑰前輕聲地把問題拋了出去,頓時所有人都看向徐鑰前,好像看到了鬼一樣,又好像是看到了一個怪胎一樣。根本不相信徐鑰前說得張天浩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