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張天浩心裡也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後便放鬆下來,至少說這個梅老闆已經過關了。
當然,如果不是他知道上面有人,還真可能被何洪濤給一鍋端了。
如果是別人,還真不一定能辨別出來,只是張天浩記得有一些跟著去曲家班抓紅黨的時候,直接闖進了梅老闆的房間,才聞到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這是一種體香。
能聞到的,萬不足一。
只是張天浩的聽力,視力、嗅覺都很靈敏,特別是無名心法在他體內自動運轉的時候,比起以前還要靈敏得多了。
……
梅妙妙回到了自己的家之後,整個人也變得更加傷心起來,這一次的聚會,她也沒有想到,整個聚會中竟然出現了叛徒,要不是她機靈,還有人幫她一把,她可能也被打死了。
“嗚嗚嗚!”
哭了,這一次她真的傷心極了,一個小時還是自己的戰友,親密的戰友,可轉眼之間便成了永別。
甚至她在她的上級,甚至的同志被殺之後,她也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感覺到無奈,感覺到孤單,感覺到內心的無助和失落。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該死的叛徒,該死的叛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她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越是失落,越哭越是委屈,越哭越是心痛。
甚至為此她還不能放聲大哭,不能放聲大罵,甚至不能放聲釋放自己的委屈……
很快,她便拿出了手槍,準備等到叛徒的到來,跟叛徒同歸於盡,也為死去的同志報仇,畢竟如果叛徒出賣,她也不可能倖免,甚至連她家很可能都被敵人給盯上了。
想到了這到,她馬上便打了一個機靈,馬上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她的住處。
畢竟現實教會她,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為了革命的需要,她不能隨意去犧牲,而且這樣的犧牲是不值得的,簡單的抓起自己的幾件衣服往他的行禮箱裡一放,抓自己的首飾和錢,便直接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