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天浩這邊安排下去,他又向著天津那邊的機械廠定製被服廠的機械,還有讓葉河東便在政府裡去備案,畢竟開廠還是需要備案的。
只是民國時期,被服廠還是相當簡單的,只能做一些簡單的衣服,但想要定製衣服,必須去私人的布莊,或者是成衣店去做衣服了。
而整個中國的工業還是相當落後,並沒有流水線形式的這些東西,全是人工。
……
此時,火車站,一個青年人提著一個箱子,跟著人群擠下了火車,然後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嘴角也不由得一揚。
一抹笑意出現在他的臉上,然後直接邁出了火車站出口,對著邊上的一個黃包車一招手:“去城內永順酒樓。”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懷錶,然後看了看天色,畢竟他還是第一次到北平,但他並沒有表現來什麼異樣的表情。
“先生是初來北平吧?”那個黃包車師傅笑著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人,笑說道,“看先生,一定是在外面發了大財,想來北平發財來了。”
一邊說,他把青年人讓上了黃包車,便開始向著城內跑去。
“何以見得我是第一次來北平的呢?”
“先生的口音有點兒不像我們北平人,一般老闆都很少來北平的永順酒樓,畢竟只有我們本地人都知道,永順酒樓有點兒遠,還在城北。”
“原來是這樣!”那個青年人一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先生做好了!”
……
“欣然,身體好得如何了?”一個老師來到了杜欣然的身邊,看著杜欣然,一邊說,一邊安慰道。
“老師,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事情了,老師請做,我給你倒水!”杜欣然看到她的老師,她的引路人,也笑著從床上起來。
“都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師有事嗎?”
“是啊,這一次還真有事情,由於時間緊急,本來還想讓你休息一下,可是任務來了,我給你送來任務,以後我便是你的上線,與其他各個人都要脫離關係,而且不能讓任何知道。”
“請組織放心,我一定完成!”
“知道便好,而且你的任務屬於絕密,連我也不知道,而我將會成為你的上線,只負責傳遞訊息。”
“您也不知道?”杜欣然一聽,馬上便意識到任務的重要性,臉上也是有些震驚。
“對,這一次見面,出之我的口,入之你的耳,不可以讓第三人知道,而且屬於絕密,知道嗎?”
“知道,組織原則我還是知道的。”杜欣然也嚴肅起來,馬上認真的點點頭。
“這是你的任務內容,你先檢查有沒有破損,或者是被拆過的痕跡!”說著,他直接從他的衣領之處取出一個小小的膠囊遞了過去。
杜欣然看了一下,便檢查了一下,便點點頭。
“那行,我先離開了,你在這裡自己看,不要讓我知道,知道嗎?”尹志東看到杜欣然接過去了膠囊,便轉身離開了杜欣然的家裡。
而杜欣然也接過膠囊,便回到了房間裡,然後小心的去掉上面的那層保護囊,然後從中取出一張白紙。
她知道,這是一種特別的密寫紙,只有特定的藥水才能讓它顯影,同時也是一種防止別人開啟。
她小心的取出了一份藥水,然後坐到了桌子前面,輕藥水輕輕的塗在上面,很快上面便顯示了兩行小字,上面便是任務的內容。
她的臉上馬上便流露出開心的表情,甚至還帶著一絲的興奮。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接到組織的任務。
於是她直接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
城北某個小巷內,劉承志站在那個刑架面前,大聲地喝道:“說,說,說!”
只是對面的那個中年人好像沒有感覺一樣,任由他大聲地吼叫,可對方卻是什麼也沒有說,甚至一個字都沒有吐露給他。
除了叫冤之外,便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科長,他又昏過去了,不能再用刑,再用刑可能會死的、”
“該死的,真是特麼的一塊硬骨頭,這個抗聯的骨頭怎麼這麼硬,來人,給他包紮一下,看來今天審不出結果來了,明天再審!”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那手鬆開來,便走到另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杯水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真特麼的晦氣,都審快一天一夜了,這個傢伙嘴真是硬,我還沒有見過這麼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