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會跟著香子去她的辦公室喝茶，可現在對於這裡，他完全是一片的陌生，根本不熟悉這個馬秘書，他也不會自找沒趣去找人家喝茶。
“咦，秦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怎麼不到會議室裡坐坐？”
威廉從洗手間裡出來，便是一愣，笑著跟張天浩打招呼。
“謝謝先生，在外面抽菸，到了裡面，我可不想害了大家吸我二手菸。”他揚了揚手中的菸頭，同時也是笑笑，並沒有回去。
他在辦公室二樓各處轉了轉。
市政府裡，因為上一次被盜，這裡的警衛多了好幾個，原來一層是四個的，現在已經變成了六個。
至於三樓，他沒有上去，但他相信那裡也一定不少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走進了會議室，然後便看到了徐市長也跟著走了進來，雙方再一次進行商談起來，就某一個問題方面，雙方又是你來我往，爭得唇槍舌箭。
……
程中成看著剛剛收到的電報，他的心情也是相當複雜的，畢竟南京詢問了他還是要回答的。
沒有想到，今天才把戰報報上去。今天都已經是九號。
“站長，你看看，這個我們怎麼辦？”
“報吧，反正這事情現在新京大部分人都知道，不報南京也一樣能查到，至少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甚至有能力幫對方一把，這樣挺好的。”
“如果他知道他們請功，我們幫他們隱瞞了，估計以後再有什麼事情，絕對不會幫我們的，遇到小事還好說，一旦遇到大事，那可是大麻煩了。這個小小的人情還是給吧！”程中成看得比其他人清楚得很。
他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而對方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要強，現在不團結，到時候誰會理你。
那個應了一聲，然後便直接下去發電報了。
程中成站在樓上，看著下面的大街，他的心裡還是有一種想要與對方合作的衝動，比起兩方鬥氣來說，在新京，只有合作才會更好的生存下來。
可唯一讓他有些無語的是，對方根本神出鬼沒，找不到人，即使是他想方設法找，也沒有找到半個人影。
就好像是中統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