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這種甄別最快的方式便是用用刑,只是注意方式方法而已。
他們都是這方面的好手。畢竟他們三人原來便是中統的。
隨著大量的水往何小芳的嘴裡灌,無論何小芳怎麼掙扎,可水還是被灌了下去,然後還沒有等到她喘口氣,便被一拳打在肚子上。
瞬間,大量的水便又吐了出來,連同晚上吃的飯都噴了出來。
“我真不是是中統的,我真的不是,別打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還不老實,你的本名叫杜藍,化名叫何小芳,還不老實交待你的上級,以為我們沒有查到嗎,給我繼續。”
“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可何小芳怎麼解釋也沒用,畢竟杜藍不開口,這種可怕的刑根本沒有停止。
要不就把人按在水裡不讓人喘氣。即使是何小芳怎麼掙扎,可不一會兒,直接被折磨得筋疲力盡。
“我叫何小芳,我不叫杜藍,我不叫杜藍,我真的不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你認為可能嗎,繼續,把羊給我抱進來,在她的鞋脫了,抹上一些蜜,讓羊慢慢的舔,水刑你不交待,那便來一個笑刑,相信你也會交待的。”
還有人專門拿來了兩個草,直接在何小芳的襪子給脫了,露出了光潔的腳底,便開始在上面劃了起來。
那草在上面劃過,每劃一下,何小芳都忍不住抽搐一下,然後便是大笑,不一會兒,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羊抱進來的之後,由羊去舔腳底板,何小芳直接笑得暈了過去。
“竟然暈了過去,把她澆醒,直到她主動交待為止!”餘雄也明白,這種刑看起來不重,可對於個人來說,比遠皮鞭打還難受。
只是當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兩個特務才發現今天何小芳好像沒有出門,也不由得一愣,便直接走過去檢視一下。
“不好,可能逃了,該死的!”兩人轉到了後面的視窗,看著上面掛著的一條如同繩一樣的床單連在一起,直接垂到了地上,也是吃驚的大叫起來。
“不好,我們快向多喜少尉去彙報。”
兩人此時幾乎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再一次順著床單爬上去之後,才發現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