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碰面後,錢軍和張天浩直接開車離開。篳趣閣
而在離開的時候,張天浩直接從車後備箱裡拿出一箱大約一百支的磺胺,以及一些注射器,外加一些酒,用於消毒使用。
陳世杰看著這一箱磺胺,他的心裡也是一陣的認真,雖然他不知道張天浩在新京城內做什麼的,可是這一箱磺胺,可不是那麼好弄到的。
以他的能力,想要搞到一支都困難,可是張天浩足足給了一箱子。
上一次的十支已經相當多了,這一次給了一百支。
「隊長,站長走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邊上的周世安小聲地勸說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嗯,讓人把藥品和酒背上,還有這些都是救命用的,難為站長了。」陳世杰看了一眼周世安,淡淡地說道。
「頭,沒有想到站長這麼大方,一次性給我們送來這麼多的東西。」
「大方,你可知道這些東西能弄來多不容易嗎,讓你我去搞,不要一百支,便是一支,我都怕搞不到,這可是禁藥。站長還真是神通廣大,估計站長又往裡倒貼了無數的錢吧!」
「貼錢?」
「不然你以為呢,我們的工資基本上沒有少過,你以為南京是開銀行的,直接給我們發錢嗎,我們的錢,沒有一樣是南京那邊發的,全是站長髮的,知道嗎?」
「南京的錢跟我們這裡的錢並不一樣,想要拿到這些錢,難度有多大,沒有龐大的產業支撐是根本不可能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便往山裡而去,他們要儘快回去,給傷員治療。
至於張天浩並不知道兩人說什麼的,而是坐在後面,思考著陳世杰的話,畢竟這一次他也明白,想要從松本聯隊那裡得到情報,根本不可能的。
「小錢,你怎麼看這事情?」
「頭,根本沒有必要去想,這個真的不大可能,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想要從松本聯隊的軍營之中偷出東西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放棄這一次的目標,改為炸日本人的軍列,如果這樣的話,更加容易完成。」錢軍想了一下,還是一邊開車,一邊小聲地想法說了一遍。
「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我回去再想想,反正有一週時間作準備,到時候,如果真的不行,只能這麼做了。」
為了這事情,他都已經跑到松本聯隊外面轉了好幾次,可依然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他也只能嘆氣。
對於他來說,上天,或者是入地,都有一定的可能性。他並不想放棄。
三個小時後,張天浩兩人直接回到了城內,而且回到了家裡。
只是張天浩回到家裡,坐在那裡發呆,甚至抬頭看向天空、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的月亮早已經消失,而且還颳起了微風,而且還有著越來越大的趨勢。
「該死的天,怎麼說變就變了,剛才還是好好的天氣,現在變成了這個鬼樣子,這也太氣人了吧!」
他不由得暗罵了一句。然後便準備回去休息,畢竟這個時候,他真的不想呆在外面,誰知道什麼時候下雨,又把他淋得一身雨。
只是,他剛剛邁出一步,準備往屋裡走的時候,他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他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的堅持。
「如果我真的飛過去呢?」
突然,張天浩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激動,按理說,他不應該去冒險的,可是他真的有些不甘心,至少混進去以後,他還可以搶一些重要的物資。
要知道一個聯隊裡的東西,數量可想而知,那是大五六千人的裝備,即使是他自己也是非常想要的。
想到了()這裡,他的心裡也是越來越激動,然後便重新開啟門,往外面走去。
這一次,他並沒有叫錢軍,也不想讓錢軍去擔心,而是準備獨自一個人去試試看,看看計劃可不可行。
……
而此時,在憲兵隊特高課裡,小田二男,村中長治,以及調查分部的小喜三個人正圍在一張桌子邊上。
而三個面前的桌上各擺著一杯茶,茶裡還冒著一絲熱氣。
只是三人坐在那裡,眼神之中閃過了無奈和失落。
「還是我先說說吧,我前一段時間發現兩個中國人一直盯著我們憲兵隊住宅區的於正東,後來我們發現,他們只是想要多掙一些錢,只是一個普通的拉車的。」
「我們便放棄了,可昨天早上,於正東被殺,兇手是另有其人,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