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山西,要有多少國民,多少軍隊死於非命嗎,你是罪人,黨國的罪人,民族的罪人,你愧對祖宗,愧對黨國,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如果這是你無意所為,只能說你目光短淺,如果是你故意所為,那你便是日本人在我們內部埋下的棋子。」
張天浩一拍桌子,大聲地吼道,聲音並不比金銘小,眼中的兇光更是大盛。
「特麼的,我好不容易請各個鬍子,準備聯手,結果你到好,一紙電文直接調我回來,目的何在,我到是要責問一下。居心何在?」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調你回來調查,那是給你機會,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你老實交待你所做過的一切,而不是……」
「滾蛋,改過自新,這叫改過自新,只要有一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日本人的陽謀,便是要讓我引起猜忌,讓主任,讓委座不信任我,但我相信主任和委座的眼光,不會被日本人的陽謀所欺騙。」
「可是你到好,現在認定我做的,要不是我花了錢買了這個訊息,我還受了不白之冤呢。」
張天浩與他直接一陣的言語交鋒,而金銘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這麼難纏。
而桌上的照片,更是一張明證。
「破壞軍事行動,金副主任,可能這個罪名,你也抗不下來吧!」
「哼,現在是你老實交待的時候,你所說的德國人,誰都會編一個。」
「既然你認定是我做的,那我也無話可說,強加在我的頭上,如果你開心,隨你好了,反正是你嘴大,你是長官,你說了算。而我所說的,你可以只當一個屁放了。」
張天浩直接向後一仰,直接坐了下來,然後平靜的看了金銘一眼,淡淡地說道。
「對了,金副處長,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跟你一樣,腦子轉不過來的。」
「你,你太囂張了,這裡是南京,是黨務處!」
「我有理,我怕什麼,我沒做虧心事,我怕什麼,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還怕什麼。心底無私天地寬,你說我怕什麼!」
他淡淡地瞥了金銘一眼,然後便抽出一支菸來慢慢的抽了起來。
「你,你……」
「別你你你了,我只是想說,麻煩你調查清楚再說,好不好?」
「那張通告上面說我一個人搶了無數的槍支,你認為可能嗎?只要有腦子,便會明白,我新京一直缺人手,不然你以為我這個站長都要衝鋒在前嗎?」
「那一次行動,我們不是死了許多人,光是我來的前兩天,組織一次刺殺警察廳中的漢女幹,我們便又死了十三個人。我們總算才十七八個人,結果到好,又死了這麼多,你跟我說說,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