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金銘是少將,他也不在乎,畢竟他身後有人撐腰,而且是中統的老大。
「你,你,你大膽,你怎麼跟上級說話的。」
「那請問一下,我怎麼說,你們所謂的調查,不就是誣陷嗎,我特麼的在新京都準備好了,跟日本人再幹上兩場,結果特麼的急吼吼的把我調回來,我懷疑便是有些人目的不純,想要成為日本人手中的屠刀。對自己人下手。為日本人開路。」
「你,你……」篳趣閣
金銘此時也是徹底怒了,甚至想要拔出手槍來,直接斃了張天浩,可是卻發現張天浩手中的那顆手雷還在不住地的左右手交換,而那手雷的安全栓已經被他抽了出來。
這讓他怒火中怒的心瞬間冷靜下來。
「你,你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
「我能不瘋嗎,特麼的,多少次死裡逃生,能活下來,即使是活人也被逼瘋了,親自去拉黃包車掙錢吃飯的事情,你幹過嗎?沒有,那便別嗶嗶。」
張天浩直接鄙視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又平靜下來,淡淡地說道:「我帶領人,至少滅了三千日本人,請問一下,你呢,有幾個,一隻手能數得過來嗎?」
「你……」
金銘直接被張天浩問得啞口無言,而且直戳了他的內心深處。
「哼,我在為黨國做事的時候,你還在穿開檔褲呢,我走過的路比你吃的鹽還要多,你有資本在我面前炫耀嗎?」
「你有殺日本人多嗎?」
「你有殺的地下黨多嗎?」
「你有我為黨國立的功多嗎?只要你例出一條來,那我便認輸,我向你道歉,如果沒有,那來滾到那裡去,搞這種虛頭巴腦的事情,有意思嗎?」
張天浩的眼中滿是鄙視和不屑,三個問題,直接問得金銘臉色大變,看向張天浩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無所謂,我都死過多少次的人了,你認為我還怕你的眼神嗎?」
「你,你……」
「別浪費大家時間,我現在餓了,不像你們在南京吃得好,喝得好,我們在新京吃得是什麼,你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