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本憲兵隊住宅區外面,多出了一個黃包車和一個擦鞋的鞋匠。
而這裡的商鋪有的已經開門做生意,有的還沒有開門,畢竟時間太早了,才六點來鍾,而且這裡多數是日本人在做生意。
其中一個拉黃包車的直接坐在一個賣油條的小灘邊上,喝著茶,吃著油條,神態自然,還與邊上的老闆開著玩笑。
「老闆,你這油條好像有點兒小啊,比起西大門那好像瘦了一點。」
「你不看看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西大門那邊能比的嗎,我這油條比起西大門的可是好吃多了,平時都有不少日本人到我這裡來吃油條。」
那老闆找也沒有在意,而是跟著開起了玩笑,畢竟現在也沒有什麼人,即使是有個別日本人過來買,也隨手便賣了出去。
就在這時,便看到了憲兵隊住宅住的小門開啟,從裡面跑出一箇中年人。
空著手,隨意的外大街上走過來,不過,他的目光還是四下打量著,顯然關注著四周,顯得有些小心。
不過,好像也沒有放在心上,很是隨意。
但吃油條的青年卻是眼睛一亮,而那個擦鞋的鞋匠幾乎也是眼睛一亮,不過,還是又低下頭了,只是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對面的那個中年人。
「來客人了,老闆,錢先放下了。」
那吃油條的青年一看走出來人,便是開心的放下幾分錢,直接拉著黃包車跑了過去。
而那個鞋匠,直接坐在那裡,並沒有立刻起身。
「先生,您做車嗎?」
那青年拉著車子跑了過去,對著走出來的中午人小心的詢問一聲。
「滾,不坐車!」
那中午人一看到臭拉車的,頓時直接罵了起來。
「先生,我的車包你跑得又快又穩,真的。」
那青年立刻放下車,然後便準備迎過去,只是當他放下手的時候,藉著身體一擋,然後從懷中直接拔了手槍,對著中年人便連續開槍。
而中年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拉車的竟然是刺客,本來這種常見的事情,現在竟然變成了暗殺他的刺客。
「該死的,你……」
「啪啪啪!」
三槍連響,那中年人幾乎眼睛都瞪得滾圓,看著胸口冒出的血花,不甘的往後倒去。
而那青年看到人已經被殺,直接從車上跑了下來,往一邊跑去,在大街上瘋狂的跑了起來。
那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於正東,誰也沒有想到,錢軍昨天半夜安排好的事情,今天早上,餘正東便已經出現了,直接成了死士的槍下之鬼。
而對面的那個鞋匠和賣油條的老漢一看殺人,好像也是相當害怕,直接收了東西,便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只是那鞋匠的箱子跑起來的時候,裡面還傳來了咣噹咣噹的響聲,好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篳趣閣
那是四顆手雷,他派的方向便是那個青年跑的方向,他也要去支援一下。
而於正東倒下的時候,對面的憲兵警衛也看到了青年開槍,特別是槍聲直接吸收了對方,他們頓時拿起槍便追了過來。
跟在青年的後面便開槍,只是他們的距離從二十多米直接拉到了一百多米,而且青年的速度相當快,距離還在不斷的拉開。
而那個後面揹著鞋箱的青年看到日本兵追了過去,他直接跟在日本兵後也追了過去。
只是他與日本兵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有二十多米的時候,他手也多了一把手槍。
他對著兩個正追趕的日本兵便連連開槍。
兩個日本兵怎麼也沒有想到,後面還有援兵,直接往前面的地面()上一撲,然後便看到後面直冒鮮血。
「該死的小鬼子,去死好了。」
他直接暗罵了一句,然後從口袋裡扔出幾張傳單,便順著前面的青年方向追了過去。而大街上本來行人便少,甚至還有許多的店還沒有開門。
兩人在跑過這一條大街之後,便一個轉彎,拐進了另一個方向的公園裡去了、
而後面的日本憲兵在聽到槍聲之後,三分鐘也跟著跑了過來,可是前面早已經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而於正東和兩個日本兵早已經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八嘎,這是什麼人的幹活,敢跑到憲兵隊門口來暗殺,給我追!」
隨著有日本人指了一下方向,一隊十來個日本憲兵直接追了過去。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