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張天浩一個人坐在家裡,看著那不知何時被拆掉的竊聽器,他的臉色也微微平和了一些。
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監視,他也一樣。
他拿出了儀器,對著整個家裡進行再一次檢測起來,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竊聽裝置。
一刻鐘之後,他才完全放鬆下來,沒有了竊聽器,他可以放心的說話,也不用像向原來一樣,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不過,他還是拿出了電臺,走到了房間裡,擺到桌上,給南京發報。
三分鐘後,張天浩關上了電臺,然後收了起來。
……
特務科內,寧雙看著剛剛準備定位,卻又突然消失的中統電臺,也是一愣。
“有什麼訊息?”
“對不起,科長,這個中統的電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啟用了,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發了一大半電臺,再到我們這裡記錄下來,只有幾個字。”那個報務員,小聲地彙報道。
“幾個字?”
“是的!”
寧雙立刻拿起了電報紙上的幾組數字,也是有些無奈,這個中統的電報發報規律太難掌握了,有時候是臨晨,有時是白天,也就是全天候隨時都可能發報。
“下去吧。”
寧雙應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向著辦公室走去。只是剛剛想要去村中長治的辦公室,可以馬上便苦笑起來。
昨天半夜出去的村中長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人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想要彙報也不可能。
他拿起電報紙,又坐了下去。
只是此時,村中長治正跟著野澤,野田,關內少將向著新京這邊趕過來,但那飛機已經成了一個歷史,最終撞到了伊通縣南邊的田裡面,發生爆炸。
現在什麼也沒有了,連屍體都只有一個,燒得不成人形。
要不是張天浩在裡面放了定時炸彈,可能飛機也只是一個正常的從天空掉下來而已,畢竟沒油了。
“廳長,這件事情,我們……”
村中長治轉過頭來看向後面座位上的野田廳長,臉也上閃過一絲的無奈。
“這事情不怪我們,是關內少將的防禦出了問題,但在新京還有大量的反日人員,這是務用置疑的,你的工作力度不足,成績不顯,你知道後果的。”
野田廳長抬頭看向兩邊不住後退的樹木,看不出臉上的表情變化,但語氣卻顯得格外的平靜,好像這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機場的事情,在寬城子,我們的工作力度不足,畢竟離我們太近了,我們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至於城外炮擊軍營的事情,也要查。”
“可是我們的人手只有一百多人,根本查不過來啊!”
“警察,大量的警察,你可以隨意的調動,但必須給我,給上面一個滿意的交待,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多謝廳長,我明白了。”
村中長治直接抹了一把冷汗,然後開始調過頭去,看向前面的車輛,一把轎車加上卡車直接向著新京的方向而去。
前後還有不少的卡車,卡車上面還有大量計程車兵或者是便衣,警察。
相比較於這裡,在新京城外的軍營之中,左滕少佐已經讓人重新清理出了西北角這一片地面,但他的臉色從昨天半夜到現在,也是一直沒有好看過。
炮擊軍營,轟炸飛機場,這是特麼的人乾的嗎。
去機場的時候,只聽到是一個人乾的,他幾乎是感覺到聽錯了,甚至是天方夜談,畢竟一個人直接把整個機場破壞成為樣子。
不過,當他看到機場的慘樣子之後,他的心也變得平靜下來,不比不知道,一對比,他才發現他才是幸福的。
……
南京中統總部,徐曾恩拿著剛剛發過來的電報,也是有些吃驚,畢竟他從來沒有想過,張天浩又幹出了幾件令他都有些吃驚的事情。
第一,聯合鬍子,直接端了安國軍一個營。
第二、聯合鬍子,直接搶劫了日軍一個運輸隊,或得大批的軍火。
第三、利用劫來的大炮,炮轟日軍新京軍營裡軍火庫,併成功,大炮已經毀,推入河中。
第四、潛入日軍寬城子機場,炸燬一個大隊的飛機,估計在40架左右,站長重傷,生命無礙。
第五、頒佈殺寇令,每一個日本兵四十塊錢,希望上面撥款,現在已經收以800多身份牌。
看著上面的四條,他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一件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