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笑笑。
她突然不說話了,畢竟她也不可能所有的底牌都告訴對方。
“明白,明白!”
左笑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小的金條推了過去,一兩重的那種小黃魚放到了桌上,直接推了過去。
卡拉看了一眼小黃魚,然後才淡淡地說道:“今天也讓人問了,他在十一號那天打過一個去三亞汽修車的電話,因為他的汽車反光鏡壞了,本來想找一個配一下便行的。”
“他的理由是不想佔辦事處的便宜,只是幾天了,汽修車的人也沒有來幫他修,現在勞爾下士正幫他換上一個反光鏡。現在就在隔壁喝酒呢!”
“汽車反光鏡壞了,要修反光鏡,這個理由好像很強大?”左笑笑一聽,也知道對方繼續承認了,便不怕她去查。
“另外,我送你一個訊息,五月份的時候,我們對他進行了吐真濟測試,結果測試,他只是不想回上海,怕睹物傷感,一直不敢回上海。他並不是你們想要查的中統。”
卡拉淡淡的白了左笑笑一眼,平靜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把那小黃魚直接收到了自己的小提包裡。
“動了吐真濟?”
“嗯,這一下子,你們應該放心了吧?”
左笑笑並沒有多說,而是輕輕的坐在那裡思考起來,畢竟如果真是這樣的,那她便會懷疑是不是感覺錯了。
“多謝你了!”
“不用客氣,我比你更想知道他的身份,畢竟這裡有著許多帝國的機密,不足為外人知道,我們也是對他進行了無數次的測試,已經不下於六次。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德意志帝國的朋友。”
“呵呵,沒有想到你們比我們更需要,那樣更放心了,要不要聽聽到隔壁說什麼呢?”
“你們監聽了秦先生?”
“嗯,這位對你可是有著不一般的好感,有幾次喝醉酒,嘴裡還唸叨你呢!”
“呵呵,唸叨我,看來他對我有非份之想!”卡拉不屑搖搖頭,然後看向兩個小院隔壁著的那一面圍牆。
對於這種聽牆角的這種事情,她並沒有興趣,畢竟西方的人理念與左笑笑的理念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