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兇狠無比。
陳伶知道白銀之王在看著這裡,陳伶在等,也在賭……他不信白銀之王這麼一個謹小慎微的人,敢任憑自己“解放”嘲災;他不信自己都逼到了這個地步,白銀之王還能氣定神閒的觀望。
事實證明,陳伶賭對了。
幾秒之後,會場的大門被緩緩開啟,穿著襯衫馬甲的白銀之王從外面走來,表情驚訝無比。
“怎麼回事?我就出去了一會,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他輕輕揮手,陳伶與赤同就被分開,後者衣領凌亂的站在原地,看了眼走來的白銀之王,又默默的低下頭去……
“王,是他莫名其妙……”
“赤同,陳先生是新來的同伴,也是我們無極界域的客人,你怎麼能這麼沒有禮貌?”白銀之王眉頭皺起,似乎有些不悅。
赤同一愣,張口還欲辯駁什麼,在白銀之王的目光下,還是乖乖的低頭沉默。
“不怪他。”陳伶拂了拂身上的戲袍,平靜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一看到他走過來,我就有點控制不住體內的東西……驚擾各位了。”
白銀之王餘光看向陳伶,眸中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關係,畢竟是‘滅世’災厄,控制不住也很正常……”
白銀之王像是失去了興致,目光掃過眾人,隨意的開口,“時間也不早了,今天的晚宴就先到這裡,大家早點休息吧。”
話音落下,眾人便象徵性的彼此道別,然後往教堂之外走去。
陳伶也沒打算多待,轉身往長廊走去,經過門口之時,始終倚靠在牆邊的嬴覆與他短暫的對視一眼,又同時挪開目光。
白銀之王靜靜的站在會場中,看著那大紅戲袍逐漸遠去,嘴角的微笑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深沉與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