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加派人手,你們多加小心。”
明瀟颺、北堂瓚一翻囑咐之後,看向藍鳳凰:“舅媽,您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吧!”從他們提及百里沅霖時,藍鳳凰的臉色就開始變幻莫測,顯然,她還不知道她的寶貝兒兒子如今在做什麼。
“霖兒他……和毒域有牽扯?”這一個多月,藍鳳凰已經從他們口中聽到不少關於毒域的事,隱居江湖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有這麼個勢力存在,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兒子居然還在當中做了護法,該死的的臭小子,難怪一年到頭不見人影,敢情是為別人賣力去了?
北堂瓚也不隱瞞:“是,龍笑天就是他的師傅。至於他為什麼會拜龍笑天為師,這個還不甚清楚。舅媽您也別擔心,表哥他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等他回來了,不如您親自問他。他如今已經確定母后在彩虹島上,但被龍笑天嚴加看管了起來,還找不到機會見面。其他的,他沒有多說,孩兒也不甚清楚。”
“這個混小子,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他到底想要幹什麼?”藍鳳凰眉頭一蹙,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表哥天資聰穎,武藝高強,一般人奈何不了他,即便他如今身在毒域,但以他的本事,想要離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兒,而今之所以按兵不動,或許他自己有所安排也說不定,舅媽您也就甭擔心了。他能如魚得水的在龍笑天手下生存這麼多年,一定已經成為了龍笑天的左膀右臂,這個可是為咱們上島創造了絕佳的機遇,您儘管放心,在我們上島之前,他一定還會出現的……。”
藍鳳凰聽到此,懶懶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這個臭小子從十歲開始就有了自己的主意,誰都管不住,竟是沒想到他混來混去混到了毒域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唉……隨他的意,十幾年如一日,早就習慣了他不在身邊的日子,如今總算知道他在哪裡,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你們儘管去,溪兒這邊我會照看著,一定會將她養的白白胖胖的。”
北堂瓚感激的看著藍鳳凰,彼此又互相交代了一翻後,與明瀟颺離開了北苑,冰痕早就在外面等候著,距離上次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們著實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也幸而溪兒在他們出發前醒過來,這樣也算了了他們的一樁心願,可以無顧忌的探島了……
刁蠻送走冰痕回來時,眼睛有些紅紅的,清樂撇撇嘴看著她:“之前你還笑話我,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不會笑話回來?”刁蠻氣鼓鼓的瞪著她,當初寧玉宸走的時候,清樂也傷心了好一陣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埋汰這丫頭,清樂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你以為我像你那樣沒良心啊,行了,別哭了,進去讓瀟溪看見,又勾起她的傷心事了!”
刁蠻吸了吸鼻子,有些擔憂的望著蔚藍的天空:“他們這一次去探險,一定能夠平安回來的,哦?”
清樂點點頭:“你哥哥那邊似乎也有安排,目標也是彩虹島,看來這一年,註定是個多事之秋了!”
“如此說來,也能推斷表哥的動向了,哥哥和表哥、遲暮一直都有動作,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似乎從去年都開始了,你說得對,明年秋天的中秋佳節,或許是火硝味兒最濃的時候,但願一切……都順風順水吧!”兩人理了理情緒,入了房間。
一晃三個月過去,又到了大雪紛飛的時候,瀟溪坐在窗前,一邊看書,一邊著急的望著窗外的漫天飛雪,如坐針氈。
突然,門簾掀開,來人疾步朝她走過來,瀟溪看到渾身是雪的刁蠻,心疼的將書往邊上一放,就要趕上去,卻被刁蠻急切的聲音打斷步伐:“哎哎哎,你幹什麼呢?身體那麼虛,趕緊坐著去,若是這寒氣傳給了你,可就不好了。”說著走到角落,在丫鬟的服侍下脫掉厚重的大氅,掃去身上的雪,換了衣服,這才抱著暖爐走了過去。
瀟溪體貼的為她倒上一杯水,緊張的看著她:“怎麼樣?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危險?”一個月前,瀟溪他們接到北堂瓚的一封信,說是已經有了彩虹島的具體位置,最近一段時間就準備想辦法探島,哪裡知道一個月過去,卻沒有任何訊息傳出,這讓以往十天收一封信的她們坐
不住了,一大早夏雪、冰凝、刁蠻、秋霜就朝外跑,利用北堂瓚、明瀟颺為她們留下的聯絡渠道,多方進行打聽。鳳凰教、風尚閣兩邊也不閒著,分別用自己的渠道打聽他們的下落。
刁蠻‘咕咚咕咚’慣了一杯熱茶,身體瞬間暖了起來,她摩挲著手爐,神色間帶著一絲愁緒看著瀟溪:“情況不太樂觀,這一個月,三天兩頭下雪,好多地方大雪封路、封山,雖說他們走的是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