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眼疾手快的握上她的小手,在她仰起頭看著他的時候,忽然低下頭覆上自己的唇,瀟溪剛想張嘴拒絕,男人卻趁虛而入,瘋狂的汲取著她的甘甜,她越是推搡,他越是摟的緊,就在瀟溪快要不能呼吸之際,男人終於鬆開她的唇,女人顧不上說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還沒容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推到床鋪上,驚得明瀟溪霍然起身,不住的往後退,男人也不著急,優雅的脫著衣服,直到渾身脫光,長臂一扯,可憐的瀟溪再度被壓入身下。。。
“你,你這個流氓,明明是我吃飯才對,為什麼變成你吃我啊?放開我,啊,你的手往哪裡放呢,南風玄翌,啊,疼,你敢咬我,你丫的敢咬我。”
無暇理會明瀟溪喋喋不休的南風,先是親暱的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渾身顫慄,而後含笑著埋入她的胸前,動作輕柔的扯去胸前的束縛,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溪兒,你真香。”
明瀟溪難受的抬起頭,看著他一臉得瑟,氣不打一處來,故意噁心他:“香?昨日的我香不香?這個身體上昨天可還是穿著,唔唔唔。。。。”接下來更噁心的話還不容許她說出口,南風玄翌熱切的吻再度襲來,聽著耳邊口水吧嗒吧嗒直響的節奏,明瀟溪破天荒的紅了臉,艾瑪,這也太心驚肉跳了吧,這廝到底是親吻呢,還是吃她的口水?沒事在她嘴裡面攉攪什麼呢攉攪?
說起來,這也不能怪瀟溪,前世的妙手芊芊整日在賭場之中打混,雖說見過的男人比她吃過的飯都要多,可賭場之中的男人,要麼是賭徒要麼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真正能入的了她的眼沒有幾人。再加上她對男人要求極高,一般的男人休想碰到她的唇,以至於熬到近三十歲,還是純情少女一枚,哪裡經歷過如此火熱的kiss?也難怪這丫頭一臉害羞相,口水,那可是口水打仗的聲音啊,多麼的。。。那啥啊!
“你在想什麼?這種時候,你的眼裡只能有我,不許開小差。”南風喘著粗氣,大手一揮,扯去了瀟溪身上的束縛,將身下的被子一撈,蓋上自己的背,而他整個人則覆到了瀟溪的身上,一臉深情的看著她:“餓了嗎?我現在就餵飽你,好不好?”
如此露骨的話,立時讓明瀟溪心頭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本來紅暈還未褪去的臉,更紅了,說出來的話也是火氣沖天:“南風玄翌,你以為你是肉嗎?能將我餵飽?”
“我這可不就是肉嗎?娘子,你難道不想吃肉嗎?你相公我可是吃素近一年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啊?”聽著他越來越離譜的話,瀟溪面色越來越難看,說到最後,突然抬腿,衝著他的兄弟就頂了去,男人反應迅速的抱著她翻了個身兒,這下,她在上面,他在下面,緊緊夾著自己兄弟的南風,一臉惶恐的看著她:“娘子,你這是玩兒命啊!”
“玩命?我就是玩命兒,什麼你吃素一年,上次,上次你不是吃過肉了嗎?不,不是,上次不是給過你了嗎?”瀟溪說的,自然是南風剛到北冥的那一次,因只顧著吃好吃的,南風剛剛忘了說,還一度以為自己真的吃了一年的素,而今被她這麼一提,立刻笑的風騷無比的猛地握上她胸前的豐盈:“她,似乎長大了些。”
明瀟溪一巴掌拍掉自己胸前的賤手,雙臂護胸的剛想要坐在他的肚子上,卻猛地感覺到身下的堅硬火熱,面色一紅,往前挪了挪,南風玄翌見她沒有上當,立馬哀怨的看著她:“娘子,你學聰明瞭。”
明瀟溪橫了他一眼:“吃一塹長一智,你以為我越學越倒數了?”
“乖,給我吧!”感覺到臀部後方有一個火熱的東西正抵著她,面前這個老男人還一臉發春相的看著自己,明瀟溪突然覺得一個頭大,再加上冷風不時的攥緊被窩兒,凍得她不住的打著寒顫,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冷意,南風玄翌不但不心疼,居然還缺德的將瀟溪後背的被子逐漸往下拉,後背一涼,瀟溪就想去拽被子,南風玄翌怎會讓她輕易得逞?死死的拽著被子不給也就算了,還賣弄色相的朝瀟溪拋媚眼:“娘子,冷了吧?趕緊抱住我,抱住我這個大暖袋,你就不冷了。”1e1do。
“你丫的忒卑鄙了,南風玄翌,今天我非憋死你不可。”看誰能鬥得過誰!
聽到這裡,南風玄翌突然挑了挑眉,笑的溫柔無比:“你確定?”
“我確定,我非常確定。”在明瀟溪點頭如搗蒜的空檔,南風玄翌又一個翻身,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性感的唇直接印上她的唇,那雙大掌卻蜿蜒直下,一路油走。。。
接下來,暖帳中不時傳來男人霸道的聲音:“說,現在是誰在懲罰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