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去御花園賞花。那兩日也恰巧是嬈兒回宮的日子,所以對於這件事,我十分清楚。請問哥哥可信了?”刁蠻冷冷的看著寧玉宸,眸底早已不見早先的尊敬。
南疆公主冰凝?對了,當日的確有冰凝的身影,這麼說來的話,他真的誤會明瀟溪了?想到這裡,臉上旋即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弟妹,是表哥的不對,請你見諒。”
瀟溪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寧玉宸的歉意來的這麼果斷,果然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令人欽佩:“無妨,表哥也是為了翌好,溪兒沒什麼怪不怪的。”
“表嫂,你怎麼這麼好說話,他剛剛還懷疑你圖謀不軌呢!你說你一弱女子,能在西祁翻出什麼大浪來?他居然能這麼侮辱你對錶哥的忠心,你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刁蠻氣呼呼的走到溪兒面前,一副比當事人還著急的神色。
“表哥剛剛的話雖然直接,但他的出發點還是為了翌,也怪我當初見到表哥時,沒有解釋清楚,如若處理得當,想必也不會有這樣的誤會了。”瀟溪的淡然,讓刁蠻更氣了:“你傻了你?若是你一進門就解釋,我這個哥哥說不定更加的懷疑你,今ri你是碰到了我給你作證,若是沒人跟你證明呢?你不還得冤死啊?”
冤什麼冤?自己本身也確實瞞了他很多事,比起這件事,其他的。。。真不知道如若有一天,南風知道這些後,會是什麼表情?突然有些害怕這一天的到來了。。。
“咳咳,蠻兒,我,我就這麼讓你信不過?”見瀟溪沉默下來,寧玉宸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瞪著刁蠻,這丫頭,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你若是能信得過,還會問出那樣傷人的話嗎?”刁蠻橫了他一眼,將之前留下的好印象徹底擊碎,拉起瀟溪走出了涼亭:“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瀟溪微微一愣,沒有反抗,順從的跟著刁蠻離開,留下寧玉宸煩躁的抓著頭髮立在春風中,憂桑了。。。
“你傻啊你,剛剛他那麼說,你怎麼不解釋?”見四下無人,刁蠻甩開瀟溪的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嘟囔著元極破空。
“他說的本也沒錯,我的確瞞了不少事啊!刁刁,你說將來如果南風知道,他會不會很生氣?”刁蠻看她提心吊膽的樣子,雖然很想隨意說點話敷衍一下,但這個問題她也為她擔心,沉吟了片刻後,目光幽深的看著她:“不知道,雖說沒見你家南風發火的威力,但是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這樣瞞著他,擺明了就是不信任他。今日他能夠帶你來這裡,足以說明他對你的信任,溪兒,如果可以,不如交代了吧?”
瀟溪紅唇緊緊抿起:“可是,可是我的身份那麼多,我要以什麼身份。。。?”話音還未落,就被刁蠻截掉:“還能以什麼身份?當然是北堂嬈的身份了,你所有的身份不都是圍著這個身份轉的?你告訴了他這個身份,其他的身份自然不攻自破了。”
“真的要說?”這下,刁蠻無語了,沒想到向來果斷的妙手芊芊,也會有這麼優柔寡斷的一天:“那你再好好想想吧,我可告訴你,這件事不宜拖太久,今日是哥哥質疑你,明日,就指不定是誰了。”
瀟溪輕嘆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跟著刁蠻還沒走兩步,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她突然拉住刁蠻:“還沒問你呢,我孃的解藥可找到了?”
刁蠻頷首:“找是找到了,不過這次,我們也算是傷亡慘重。你姐姐若不是遲暮相救,怕是連命也保不住。明瀟瀟與苗玄清兩個人的關係也定下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上門提親。這次若不是在苗疆碰到你哥哥,怕是冰凝也回不來了。”
“什麼?怎麼這麼嚴重?哥哥他不是剛剛登基嗎?怎麼可能會去苗疆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現在他們情況怎麼樣了?”瀟溪急的差點沒將刁蠻給勒死:“我說,你溫柔點行不行?這件事說來話長,咱們有機會再說。你哥哥受了點輕傷,但遲暮的情況不太好,不過都回了北冥,有你娘、冰痕那些神醫在,應該是問題不大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怎麼可能不擔心?連哥哥都受了傷。。。。”北堂瓚的武功明瀟溪是見識過的,那樣高深的武功也能受傷,可見這次的苗疆之行,有多麼的危險可怕。
“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哥哥是為了救冰凝才受傷的,不然,那些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說起來,這個北堂瓚和冰凝的關係似乎也有些曖昧不明的,這個,還是暫時先不告訴她了吧?一下子知道太多,萬一嚇壞了,可就不好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若不然咱們回房早些休息吧?”晚膳時,南風就注意到瀟溪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