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是元始天尊的氣息，不過此次卻極為純正。
“你激怒師尊，師尊終於出手，你死定了。”清虛道德真君顫聲道，目光向虛空深處看去，無比激動。
馬凡同樣也激動萬分，他們雖然是準聖頂峰強者，高高在上，但在聖人的面前，依舊是姍姍學步的嬰孩，畢生的渴望，便是突破到聖人的境界。
每一次跟聖人交鋒，不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對體悟聖人境界，突破到聖人境界都是有極大的好處的，馬凡自信在聖人手中已經有逃得性命的實力了，所以很期待跟聖人交鋒，元始天尊居然不顧禁令出手，這是一種機會。
同時，一個準聖能夠逼得聖人親自出手，卻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也是一種實力上的肯定，這讓馬凡興奮多過恐懼。
“來吧！”馬凡看著虛空深處，興奮的想著，渾身法力澎湃，做著打出最強一擊的準備，而九九散魄葫蘆也出現在他的頭頂，隨時能夠爆發出強大的威能。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各有所獲
虛空深處，一個偉岸的身形緩緩走來，這是一尊頂天立地的聖人，身軀一抖，只見虛空便都要湮滅，所過之處，那湮滅的虛空氣流頓時化為山川地理，大洲大洋，星辰星河，瞬間便能早就一方天地，這種手段的確不是準聖能比擬的！
這便是元始天尊，這便是天地間最強大的幾名聖人之一，闡教的教主遠遠的便以這種方式向馬凡顯示著他的強大。
不過馬凡卻沒有被元始天尊嚇退，只是小心戒備著，等待著承受有生以來最為恐怖的一擊，想從那一擊中得到靈感，開啟成聖之門。
“不自量力！”元始天尊緩緩吐出四個字來，接著一股大力瞬間便朝著馬凡籠罩了過來，一瞬間馬凡只感覺周圍的空間和時間都被禁錮，馬凡頓時便感到自己忽然動不了，而且跟九九散魄葫蘆的聯絡都被截斷了。
馬凡心中大駭，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瞬間襲便全身，本以為在聖人手中已經有自保的實力了，沒想到面對聖人卻什麼也不是，聖人之下皆為螻蟻可不是說著玩的，馬凡內心深處陡然生出了無盡的恐懼。
馬凡好後悔，後悔自己的幼稚，後悔自己的自大，後悔居然想妄圖以元始天尊為自己的磨刀石，幫自己開啟成聖的大門。
“一切都完了吧……”馬凡無力的想著。
“小輩，你還差得遠，收起你的狂妄吧！”一聲威壓的聲音在馬凡腦海中響起，震得馬凡元神都幾乎散去。
接著。馬凡只感覺身上陡然一陣輕鬆，那如天地一般的重壓忽然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朝著四周看去，卻再也不見元始天尊的影子了。
馬凡知道卻是元始天尊放了他一馬了，雖然不知道元始天尊是顧及身份還是出於其它什麼考慮，但是今日他等於是欠了元始天尊一命了，馬凡認真的朝著剛才元始天尊出現的方向深深一拜。
“原始，我門下這後輩如何！”三十三天外，一名紅袍道人攔住元始天尊笑著問道。
元始天尊一臉嚴肅的道：“連二兄都不稱一聲，簡直是毫無禮數。難怪你門下盡是些不知尊重師長的沒用教養之輩。”
“哼，兄友弟恭，自出生之日起，你便對我沒用絲毫想讓，而且還毫不要麵皮的對我門下下輩出手了這麼多次，哪裡值得我和我門下尊重？”紅袍道人冷冷說著。
元始天尊道：“我不過是替你管教一二，讓他們知道天高地厚罷了。而且我並未下狠手過，你不見我剛剛不是才放過了一人嗎？”
紅袍道人冷笑道：“我和孔宣都已經準備出手了，你有機會殺他嗎？你便不要在自己臉上貼金了。”
“不跟你做口舌之爭！”元始天尊冷冷說著，便要拂袖而去。
紅袍道人譏諷道：“是啊，你不要麵皮的違背老師禁令，下界尋一個小輩的麻煩。如今自然是要忙著去跟老師領罰呢。”
元始天尊冷笑道：“你也踏出禹余天了，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紅袍道人笑道：“哈哈哈，可我畢竟一直沒有踏出三十三天外混沌中。”
元始天尊瞪了紅袍道人一眼，而後一言不發的便朝著三十三天外一處隱秘之處行去，卻是不再理會那紅袍道人。紅袍道人也轉身隱入了混沌中，兩人似乎沒有見過面一般。
虛空中。清虛道德真君清指甲都深深的插入了手心之中，鮮血留了出來他都絲毫未覺，他狠狠的抓著三根翎毛，這三根翎毛似乎比他的性命還重一般。
這三根翎毛乃是元始天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