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中就有這這少年所在的閻家。
閻家本就是巴西大族,只不過是在漢中勢力稍弱罷了,真的死磕下來,就算楊家能夠滅了閻家也是要大傷元氣的。
更重要的是這少年的父親閻圃大人卻是張師君的功曹,乃是張師君手下頭號謀臣,張魯信任他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兄弟子女,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如果將這也算上的閻圃大人的影響力的話,閻家在漢中的勢力卻也不弱於楊家。”
馬凡小聲問道:“既然這兩家半斤八兩,那為何我感覺這老頭似乎很怕這少年一般?”
旁邊李敢道:“閻家幾代都人丁不旺,這閻圃更是隻有一子,誰動了這這根獨苗的話,閻圃和閻家恐怕是會拼命的,而這老頭教楊休雖然也是楊家的嫡系,但是沒有什麼大本事,只是一個閒散人員,雖然佔著輩分高些,在楊家也能夠說得上幾句話。但是想要楊家為他跟圃家鬥卻是不可能。”
旁邊曹武也小聲道:“往日這閻圃大人雖然地位極高。但是為人卻是一直很低調,所以跟楊家沒有什麼較大沖突,楊家也樂得如此,所以都是儘量不去招惹這尊神。
如果知道這老頭招惹這閻家的公子的話,說不準楊家自己都不會放過他,更別說幫他了。此刻如果真的鬧到公堂上,非要有一個人倒黴的話,絕對是這個老頭。”
人人都知道現在楊家這老頭是騎虎難下了,不過這兩家都勢大,稍不注意便會為自己引來禍端。所以卻此刻無人敢出聲。
“一點小事,何必這般大動干戈?”正在這時候,只聽樓下傳來一個聲音傳了上來。
“咚咚咚!”
一陣腳步聲傳了上來,越來越近。接著只見一個老道士帶著兩個道童慢慢走上了酒樓。
“拜見大祭酒!”見到這老頭,酒樓上的所有人都恭敬的一拜,就連正在爭執著的那老頭也少年也不例外。
只見那老頭笑眯眯的道:“哎呀,我說外面火氣已經夠大的了,怎麼裡面的火氣更大?您們兩人這是怎麼了?弄得這酒樓這麼大火氣?”
楊家那老頭笑著道:“大祭酒說笑了!”
那老頭頓時淡淡的道:“如此,看了便是我看錯了!今日我跟你們一樣是來喝酒的,你們不必多禮了,坐下該如何繼續如何吧!”
所有人頓時都坐了下來,就連那楊家那老頭和少年也不例外。
“小二,好不趕快將新得的好酒端上來。”老頭坐下後便大聲喊道。
“這就來!”小兒自然連忙大聲說著。急忙往下面跑,似乎去去拿好酒去了。
馬凡小聲問道:“這老頭是誰?看樣子似乎很有來頭的樣子,竟然連被你們吹上天的楊家跟閻家都要這般敬著他。”
劉壯聽到馬凡的問話,連忙道:“仙師小聲些,這是我們五斗米教的大祭酒。”
馬凡雖然不知道大祭酒是什麼職務,但是看周圍這些人的表現,想來在五斗米教中是地位極高的人。
馬凡再想到日後恐怕少不了要跟這道人打交道,於是便打算趁著今日仔細觀察這老道一番,不過馬凡才盯上那老道,心中警兆驟起。
危機臨頭。馬凡身體早已相應地做出反應,他縮身、彈射、順勢便從視窗撞了過去,只一下便縱到了樓下面,身後可謂敏捷到了極點。
不過馬凡只感覺到身上一涼,似乎有一道劍光從自己身上劃過。知道這般快還是沒有躲過對手的攻擊,馬凡心中也不禁哇涼哇涼的。
但當馬凡檢查自身的時候。卻發現自身竟然什麼傷勢都沒有,心中不禁有些意外,馬凡不禁往樓上看去,只見所有酒客都已經擠到視窗往下看,一個個滿臉疑惑甚至是嘲笑。
“莫非我感應錯了,不對,剛才那種感覺不會有錯,肯定是那老道朝我出手了!”
念動瞬間,他就否定了這個可能。
略一猶豫,馬凡便大步重新踏入酒樓,並且走上了酒樓的二樓。
馬凡剛要踏出最後一蹬梯子的時候,心中頓時又再次生出了警覺,不過這次馬凡卻強行壓制著自己的身體反應,有些僵硬的將腳向前跨出。
當馬凡正是踏上二樓後,一股令人窒息的壓力出便朝著他籠罩而來。
馬凡二話不說,立刻將赤霄劍持在手中,朝著前面劃空而出。
“鏘”地一聲震鳴,馬凡的劍光撞上了兩道光芒,碰撞之後,馬凡的劍光竟然毫無阻攔的突破了那兩道光芒直直超前飛去。
只見老道右手輕抬,一道青色光芒在其手間一閃而逝,馬凡的劍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