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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凡自然是能聽明白這白衣男子說的是什麼的,不過這白衣男子口中的那些強人中有跟馬凡有關係的,甚至馬凡如今也可以在那強人之列,自然不好說什麼。只得陪著乾笑了幾聲。
白衣男子見馬凡不說話,便也不糾纏其他。轉移話題說著:“說起來,你小子竟然連那座廟都能一個人掀了,而且還將那住持打傷,如今可是了不得了。”
馬凡道:“那些和尚先惹我的,幫我關了這麼長時間不說,還想阻擋我逃出來,我自然是要給他們點教訓了。不過那住持真被我打傷了?”
“呵呵呵,你自己下的手。傷沒傷你自己不清楚?”白衣男子笑著道。
馬凡微微一愣,只道:“我還真不清楚,那日看著那和尚也沒什麼事情,後來雖然聽人說我把他打傷了,我還以為是人家以訛傳訛誇大了呢。”
白衣男子道:“真的被你打傷了,而且傷得很重。聽說只剩下半條命都不到了,當著滿寺的和尚噴血不說。連殘局都來不及收,甚至交代都沒有交代幾句便取療傷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靠,那和尚真是陰險,當日我還真以為是他放我下山的,感激了好一陣子呢。早知道是這樣,我當時便應該將那廟給端了。”馬凡不由罵了一句。
白衣男子笑道:“如今也不晚啊,那和尚的傷肯定沒好,你再殺回去一次,應該能如願。”
馬凡搖頭道:“如今另外那幾個厲害的和尚肯定回去了。我若是再去那座廟中,也是自討沒趣。還是日後再跟他們計較算了。
四周的都是些修行之人,聽到這一段對話,跟著白衣男子的幾個人猛然知道了馬凡的身份,一個個面色大變,恨不得另外搬一桌,坐遠些,遠離這兇人。
“對了,您到這幹嘛來了?”馬凡問道。
“我隨便轉轉,巡視一下我家的地。”白衣男子淡淡的說著。
“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來找我呢,還好不是。不過,你這麼大的基業,能夠在這相遇,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有緣。”馬凡不說著。
白衣男子道:“聽你的口氣似乎很怕我特意尋你似的,要怕也應該我怕你才對啊。”
馬凡道:“你找我,我便沒有好事,每次都是九死一生的,我也怕啊!”
白衣男子道:“你真是玩恩負義啊,那次你見我不是自己先惹了麻煩,那次我見了你不是救你一命,不感激我不說怎麼反過來倒像是我的不是了。
還有你真以為我想見你啊,每次見你,我都要吃好大的虧,連家都差點被你拆了,下人更是死了不知道多少了,而且跟我一樣身份的,東南北中都遇到你便玩完了,我躲你才是真的。
若是知道你會來這裡,我早就離開去別的地方了,今日真是倒黴,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家的。”
馬凡以往也聽說過一些類似不利自己的傳聞,只是人家都沒膽量沒當面說罷了,此刻被人當面說了,他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便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白衣男子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馬凡,馬凡臉不由的更紅了,只往下面細聽,卻是聽到:“什麼,被人包了?我管他什麼包不包的,今日我就要在這喝酒,你快去將我幫他們趕出去。”
“這……不好吧!人家付了錢了,如何能趕,要不我上去跟客人商量商量,讓他們勻一桌給公子?”
“勻什麼勻,全部趕了,我什麼身份,是跟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同堂吃飯的嗎?”
“公子若是不願意跟他們一起吃,那還是換一家吧,這趕走客人的事情小老兒真的做不出來。”
“你說什麼,不想活了?”
“老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了,連郡守的公子都不認識,莫非不想在這鳳仙內混了。告訴你,我們公子今日來這吃飯是看得起你,若是識相,快去將上面的人給我趕了。”
“郡守公子,您是上官大人家的公子?”
“廢話,除了上官大人,還有其它郡守嗎?”
“咳咳,卻是小老兒失言了。上官大人新上任,我不識得公子,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我這便取將上面的客人請走,給公子騰出位子來。”
聽到這,玉帝微笑著盯著馬凡道:“你瞧吧,我在這鳳仙郡內已經呆了兩三日了,一切都很好,不過你才來,便連花錢吃頓飯都不成了,怕是要被人掃地出門,遇到你真是倒黴。”
“哼,這衙內,早不來惹事,晚不來惹事,偏偏這時候來惹事,真是該死。